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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兄长位居门下省常侍,作为与天子距离最近的部门长官,自然少不了人送礼巴结。
身为嫡女的她,常常收到来自于母家的奇珍异宝,若不是她有意克制,其宫中陈设恐比皇后、贵妃的宫殿更加奢华。
只是天不尽随人愿,因其年轻时容貌虽称得上清秀但远不及贵妃,亦与皇后相去甚远,故未能分得天子太多宠爱。
尽管其年龄、资历仅次于皇后,家世背景又与贵妃相当,其位次也只能居于三夫人之末。
“这对羊脂玉镯质地通透纯净,光泽含蓄,果是上等好玉。
妹妹盛情难却,这对玉镯,我很喜欢。”
萧皇后嘴角盈笑,微微点头,示意侍女收下献礼。
“娘娘喜欢,是这对玉镯的福气。”
王贵姬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含笑恭维,“还望他日有幸,能请娘娘来宫里坐坐,一同与恒儿喝杯茶。”
“嗯,恒儿孝顺,数月不见,我也挺想他的。
下出戏,是陛下特意从江南民间请来的杂技艺人来耍的,一同好好瞧瞧吧。”
萧皇后微笑示意,王贵姬得偿所愿,满意地退回自己的座上。
花园中央的两名杂技艺人,其中一人以自身为中心甩着火绳,另一人在火光围成的圈中曼舞、跳跃,红黄色的焰火在夜晚显得格外耀眼,这样绚烂又不乏惊险的杂耍表演让久居深宫的妃嫔们啧啧称奇。
“娘娘,平王公然言语冲撞太子,您还愿助其回到贵姬身边,这份大量令人佩服,妾敬您一杯。”
林贵妃举起酒樽,像坐于右侧的皇后行礼示意。
“呵呵,恒儿受边陲练兵之苦,为母自是希望孩子回到鸟语花香之地,免去吹边塞之风的辛劳。”
皇后举杯示意,先饮而尽。
“可边塞之风远不及地牢阴冷磨人心智,娘娘疼爱诸位皇子,怎么不心疼心疼自己的父兄呢?”
林贵妃嘴角虽扬这笑意,可双眼却读不出什么感情,隐约还有丝嘲讽之意。
“娘娘胸怀大义,即使备受天下人敬仰,深得陛下信任,却也时刻铭记陛下不准后宫妄议国事的吩咐,作为我等表率对前朝之事避而远之。”
向来少言、不参与后宫纷争的李贵嫔微微侧首,对右侧的贵妃缓缓说道。
李贵嫔也是后宫老人,是四皇子刘长泓生母。
早年其父曾官至尚书令,可多年前因言辞激烈地谏言皇上,不应在大旱之年,采信贵妃之言劳民伤财修建南郊行宫以供玩乐,从而触怒龙颜被贬至广州当刺史。
李贵嫔的容貌在后宫佳丽中算不上突出,只因其在皇上还未登基时便侍奉左右,且称得上是京城一大才女,同时又诞下皇子,才位列三夫人之中。
不过她并非野心勃勃之人,故虽居高位,平日里存在感远不如另外两位,但也因此能够自得其乐,免去自己家族以及四皇子的许多是非。
“如今后宫众姐妹中,当属贵妃侍奉陛下的次数最多。
我知道贵妃心地善良,不忍国丈大人年事已高还要受此秋凉,不如您哪天见到陛下,关心一下国丈大人的身体状况?”
李贵嫔与皇后隔座相望,莞尔一笑。
“陛下重情重义,若信国丈大人清白,必会关心体恤老臣。”
林贵妃稍显不屑地瞥了李贵嫔一眼,接着说:“现在这出戏好生精彩,咱们还是品酒看戏吧?”
这些日子,自国丈一家牵涉“屯兵谋逆”
一案起,皇后便深居简出,今夜还是这半个月来,头一次后宫妃嫔齐聚。
自圣上继位已将近三十年,当前在位的后宫人数有十一名,算上已过世的妃嫔已超二十名,但皇嗣数量却较为单薄,在世皇子仅有五位,几乎全由高位妃嫔所出,只有八皇子刘恭是例外,其母曾是皇上侍女,故诞下皇子后,至今仍只位居婕妤。
至于在世公主三名,皆已达到婚配年龄并许给在朝官员。
宫中有一怪事,自皇后抚养了九皇子后,天子虽春秋正盛,妃嫔人数只增不减,后宫之中却再无皇嗣出生。
宫中对此虽有各种流言,但终究也只是流言,曾有矛头直指皇后和贵妃,可最终也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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