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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觉得自己神思跳跃,总要把胡思乱想剃个干净不可,但也花不了多长时间,而再睁开眼想说话的时候,一杯白色缀点黄金突进我的视野,他又给我泡了蜂蜜水。
我先是吓了一跳,他也被我吓得抖了一下,蜂蜜水洒到手上、裤子上、床上,我的裤子只是有几滴濡湿,他的手却烫红了一片,还紧握着杯托讲对不起。
我赶忙捧着热杯放在一旁,把他被烫的小手捧在手里吹了又吹,喝问他:“你看你傻样,这么烫的水,也不知道凉了再拿过来,现在好了,烫伤了——痛不痛?”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嘴唇抿得更深了。
我见这样放平常必定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今天心里有口恶气,便不再斟酌,追着说道:“上次就是,都烫得都起泡了,痛了多久也不知道叫一声,叫一声那么难为你?还不长教训,我跟你说,你再这样哥哥就不理你了……”
我的语速飞快,以至于他突然的大叫让我不知所措,哽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堪堪算进入了我的耳朵。
他喊痛,喊不要不理他。
我隐隐还是有点不高兴,因为自己的蠢,也因为他还没注意到对我的不重视。
可当下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远远传来他的喊声,一下将他抱紧,扑簌簌的他的眼泪就掉在我手臂上了。
“对不起。”
他给我承诺以后不会了,我想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承诺什么,只是一定会做到某件事的信心涌上来便这么说了,我又将他平日的乖巧和今天所作所为联系起来。
但我的对不起则哽在喉咙里,比他慢了一步,只能换成轻声的道歉:“没有没有,是哥哥错了,对不起啊豆豆,哥哥不应该说你……”
我慢慢平抚他的心情,平抚我的思绪,后者似乎像杂毛一样一梳理就干净:“是不是刚刚哥哥说不理你了,把你弄不开心了?是不是哥哥太凶了,把你吓哭了?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信守承诺,把你忘了,哥哥保证下次不会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保证什么,只是情感涌现话语就跟着来了,希望豆豆能理解我的话。
所幸他听明白我的哽咽,他抹掉泪滴,也抹掉我脸上本没有的,说话赤裸裸的疼:“……哥哥明明说好的,我以为哥哥也不要我了,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间又咽几声,如乌鸦归巢。
他的一句话像一只手握住我的心,泵我的血,感受着心跳的发力。
他没再问我的心意,没有继续确认我还要不要他,我想他可能想起家里不止我一个人爱他,又以为他天真地理解了我是一个脑袋鲁莽的人,但我没想到他细致的观察力到了这个地步,他盯着我的眼睛问道:“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气?回家都不理我,都没有喊我豆豆了。”
我握住他胸前的玉牌,磨搓着感受上面传来的温度和馨香,点了点他的头缓缓说道:“傻豆豆,我不喊你就是生你的气了吗?而且家里也不止有我要你呀,你轩姨,你存叔,还有乐乐都爱你,千万不要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他们会难过,知道不知道?”
前一个答案我心里也捏不准,但后一个答案即使豆豆也点头称是。
“记住了豆豆,哥哥永远是爱你的,比蜂蜜还要甜。
要是说了别的什么话惹你不高兴了,一定是哥哥没睡醒,但是就算没睡醒,哥哥也不会说不爱你,”
我顿了一顿,想让他清清楚楚地听到接下来这句话,”
你有没有听到过哥哥说不爱你?”
“……没有。”
他声软下来,显得高兴。
“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
“是不是喜欢我喊你豆豆?”
“是。”
“豆豆!”
“哥哥!”
我见他一脸幸福的小样子,一边想着小孩真容易满足,一边责怪自己口不择言重伤人。
喝了一口水,满足地躺在床上,一切好似烟消云散,于是又有东西冒了出来。
我重又抚弄起豆豆的玉牌:“豆豆啊,你今天去哪了?”
他眼中有一丝不安,身上有一股墓园的花香和沉寂味道,他捂紧了外套:“泽存叔叔带我去了墓园。
我又想爸爸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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