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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魊灵我会封死在我身体之中。”
听着昆虚子的问题,花向晚思索着回答:“如今问心剑无力封印魊灵,但我的锁魂灯尚在,等我吞噬魔主那一半魊灵,便会将它暂时用锁魂灯困在身体之中。
待我处理完西境这边的事,我随你们上死生之界,魊灵不除,我可终生不出。
至于另一半魊灵在哪里,以及魔主是不是真的死了……”
花向晚抿了抿唇,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但我有个猜想。”
“什么猜想?”
花向晚没出声,她想了想,才道:“方才从冰河中醒来的那位,有可能是魔主。”
昆虚子一愣,花向晚神色冷静:“他是沈逸尘,昆长老当年见过。”
“他……”
昆虚子回想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和长寂长得一模一样?!”
“他是鲛人,死的那天刚好成年,死之前变成了谢长寂的脸。”
花向晚言简意赅,昆虚子下意识看了一眼谢长寂,他想问点什么,又觉得自己身份不合适,忍了忍,只能道:“所以呢?”
“他已经死了两百年,心脏碧海珠也还在我手里,我什么都没做,但魔主死后,他便复活了。
你说,”
花向晚思索着,“他到底是复活,还是夺舍?”
昆虚子没说话,他回忆着方才沈逸尘的样子,一时有些不确定。
“如果他是魔主,那魊灵必然在他身上,没有毒性压制,我们暂时无一人是他的对手,但他没有动手,必定是有所求,昆长老可以先联系苏掌门,我先稳住他,之后再做打算。”
“那,”
昆虚子还是不明白,“他做这些,到底是图什么?”
听着昆虚子的询问,花向晚回想着碧血神君做过的事和他在魔宫中最后和她说的话,缓慢道:“他觉得,修士为天道眷顾,掠夺太多灵气,让万物生灵受难。”
“那他也不可能把修士都杀光……”
“他就是这个意思。”
这话出来,昆虚子满脸震惊,花向晚抬眸看着对方,平静道:“若我没猜错,谢长寂和魊灵就是他如今最大的目标,将谢长寂培养成最适合魊灵的容器,借助魊灵灭世,就是他最终目的。”
“从我去云莱,到谢长寂下山,到如今,都是他给谢长寂布的局,谢长寂心智坚韧通透,不会轻易入魔,于是他一步一步诱他堕道,等到今日,他先诱谢长寂耗尽灵力,又让秦云衣以渡劫之躯献祭,引邪气入体,侵蚀他的心智,最后再暗示诱他来冰河,让他看见沈逸尘的容貌,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今日若他当真杀了沈逸尘,沈逸尘若是无辜,因果薄上,他便算是破了最后的底线,为一己之私滥杀无辜,再无回头之路,也就成了魊灵最好的容器。”
昆虚子听着,愣愣说不出话来。
花向晚低下头,只道:“事情差不多清楚,长老还是尽早联系苏掌门商议谢长寂的情况,做好最坏打算,如果谢长寂当真堕魔,成了魊灵的容器……”
“他会死。”
昆虚子开口,花向晚动作一顿,她缓缓抬起头,盯着昆虚子:“你说什么?”
“他的体质镇守死生之界,没有人放心,”
昆虚子说得有些艰难,“所以……在他五岁时,宗门便开坛设阵,为他设下九天玄雷劫。”
听着这话,花向晚克制着情绪:“这是什么?”
“是诅咒。”
昆虚子转过头去,不敢看花向晚:“由他自行许下,给未来的自己的诅咒。
他向天道立下契约,若日后为邪魔寄生毁道,便请九天雷劫,将他诛杀此世。”
这世上最强的诅咒,便是自己给予自己。
宗门设阵,自行与天道签订契约,那这九天雷劫,便是天道绝不会更改的约定。
“所以,这世上任何人入魔,都有生路,唯独对于长寂,只有死。”
听到这话,花向晚愣愣坐着,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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