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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终断路
虽然曹操依从郭嘉之言轻兵急行,可还是遇到了意外变故。
世人常说燕赵之地四季分明,春花秋月夏虫冬雪都有幸得览。
但四季分明却非人人都能适应——春日虽好风沙却大,有时铺天盖地犹如下黄土;秋高气爽却怕下雨,一层秋雨一层凉,雨后又潮又寒宛若冰窖;冬天不下雪狂风凛冽,下起雪来便是漫天遍野封山断路。
最难熬的还是夏天,燕赵之地燥热干旱,毒热的太阳烤得地上满是裂缝,可一旦下起雨来又电闪雷鸣倾泻不休,好似天河决口把所有的水都灌向人间。
这年夏天的暴雨全叫曹操赶上了,几乎一离开易县老天就没晴过,下至普通士卒上至曹操本人都淋得落汤鸡似的;好不容易赶到无终县,却不能继续前行了——再往东就是乌丸的地界,随时可能遭遇敌人,现在士兵们一个个狼狈不堪,军营快踩成烂泥潭了,需迁入县城休养两天,养足精神才能应对。
再者暴雨一来河川暴涨,道路是否受阻,漕运军粮是否停滞,必须把情况摸清楚。
曹操索性把无终县寺当作临时的中军帐,派出斥候四处打探消息。
“属下虑事不周,请主公责罚!”
邢颙身为向导奉命探察道路,一回来就直挺挺跪在曹操面前,“山洪暴发海水漫涨,自徐无山以东沿海道路泞滞不通,恐怕要等积水回落才能通行。”
曹操听罢眉头凝成个疙瘩,心烦意乱踱来踱去,却没有责怪他。
倒是旁边的楼圭狠狠瞪了他一眼:“邢子昂,出兵之前你如何夸口?你说一路上的山川道路早就了然于胸,怎么事到临头又行不通了?”
邢颙自知理亏唯唯诺诺:“今年雨水之大近十年来罕有,以致附近河川涨溢决口,这我如何能想到?还望楼司马体谅。”
楼圭依旧不饶:“居此多年身为向导,一事未料是之耻也!
我要是你就谦恭一些,没这么大的本事就别把弓拉满……”
“子伯!
别说了!”
曹操停住脚步捏了捏眉头,这会儿他也懒得埋怨邢颙了,扬手示意他起来,“河水回落还要等多久?”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
邢颙咽了口唾沫,“倘若雨照这样下个不停,就是两三个月也难说。”
“又要两三个月。”
曹操踱着堂口,眼望大雨呆立良久,忽然转身道:“不能耽搁了,若再等两月兵至柳城又已耗到冬天了。
明日就出发,即便蹚水也要给我蹚到柳城!”
邢颙心头一颤——数百里之地蹚水而行,三军将士得受多少苦?但他虑事不周有过在先,不敢出言阻拦,只能逆来顺受了。
隐居之人本是洁身自好不屈权势的,可一旦融入仕途,原先的节气就会逐渐消磨。
这就像是在飞鸟身上绑了黄金,虽然光彩闪耀,却再不能展翅高飞了。
“这么干行吗?”
楼圭也觉不妥,“强行进军士卒劳苦,倘若与敌相遇岂不危险?”
“老夫自然晓得凶险。
但积水漫道,我虽不便敌也亦然,况我军新定青州士气正盛,先锋在前大军殿后,乌丸人也未必敢轻犯。
无论如何要赶在冬天之前到达柳城,若再耽误下去,半路途中赶上大雪,征讨之事又要推迟了……”
有些话曹操不便出口,袁尚兄弟不过边患小疥,他真正怕耽误的是征伐荆州扫平江东,乃至一统天下,问鼎至尊的大事。
军师荀攸一直默默无言在旁边听着,他自知曹操对荀氏之人已有猜忌,所以尽量不说扫兴的话,但见曹操一意孤行实在按捺不住了:“主公亲自远征本就不妥,万不可再强行弄险。
袁氏乃一团死灰难以复燃,用兵之事推迟一载又有何妨?万事皆不可急于求成啊!”
“万事皆不可急于求成……”
曹操阴阳怪气地咂摸这话,倏然凝视荀攸,“军师所言这‘急于求成’是指征讨乌丸之事,还是另有所指?”
堂上的气氛顷刻凝重起来,谁都听得明白,曹操指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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