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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院子里的干儿子,张翠兰上前小声道:“天亮了不是要上山?怎么这会儿还没睡?”
顾承武略显疲倦摇摇头,按了按紧皱的眉心,声音微哑紧绷:“云哥儿昨夜发烧,睡的昏沉,我叫了没醒,便拿冷水给他降温。”
张翠兰一下子睡意全无,调转脚步往小两口卧房去,果真像干儿子说的,云哥儿脸色红的异常。
她摸了摸自己额头,又伸出手背探江云的额头,烫了不止一点。
“哎哟,烧了一夜,这可不成啊。”
后院传来几声母鸡咯咯叫的声音,张翠兰看了一眼天色,道:“我瞧着过会儿天就能亮,等天亮了你去找许郎中来,我估摸是昨个儿插秧累倒了的缘故。”
顾承武上前一步,目光不离夫郎,听了张翠兰的话犹豫一瞬。
立刻转身往外走,一边道:“不等了,现在便去,云哥儿拖您照看着。”
他走的快,背影一晃消失。
马厩里小枣红睡的稳当,一下子就拍醒,还没站稳就被骑上往外走。
凌晨的村路湿滑,小枣红险些折蹄子。
要不是顾承武骑术好,早就连人带马摔在地上。
张翠兰见干儿子走的快,她也没了睡意。
昨晚云哥儿就没吃,一夜都是空着肚子的。
她往灶房拿火石打火,舀了一瓢精致的白米煮粥。
要是人醒了,还能吃些清淡的垫垫肚子。
时间几乎是熬过去的,顾承武到了许郎中家。
许郎中才起床,和妻子小孙女一起吃早饭。
看到来的人是顾承武,向来稳当的汉子行色匆匆。
他就知道是有人病了,也没吃几口,道:“你稍等一下,等我拿上药箱就跟你去。”
只听说是发烧,怎么烧的不知道。
许郎中带上常见治病的药材,颤颤巍巍上了马。
年纪大了坐马颠簸,好在顾承武还没完全失去理智,手上控制着速度。
两个村之间有些距离,到青苗村的时候天边已经翻起鱼肚白。
江云仍然没醒,和发病时没什么变化。
许郎中坐下喘口气,一路上没停,张翠兰从灶房泡了一碗茶水,道:“许叔先喝口水,缓一缓气儿。”
顾承武偌大的个头站在床头,没有催促许郎中,只能看出神色中全是克制的着急,等许郎中喝口水搭上江云脉搏的时候,他脚下几乎下意识往前一步,等着号脉结果。
半晌后,许郎中面色下沉,号完脉才开口询问:“这几日你夫郎是不是太过劳累,或是碰了冰冷的东西?”
正是插秧下田的时候,他上山打猎,家里的活都是干娘和夫郎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既劳累又碰了冷水,顾承武无声点头。
俩母子立刻看见许郎中沉着脸,颇不赞同道:“那就对了!
怀有身孕的人怎么能做这些事呢?这不是胡闹吗,别说是怀孕的人,就是没怀孕的也不能这样折腾。
况且还是个哥儿,本就怀的不容易。”
顾承武和张翠兰都被当头棒喝,人还在懵然中。
尤其顾承武,不可置信看向夫郎的肚子,难得不稳重了,慌忙再次确认:
“您是说,我夫郎已有身孕?”
“我行医这么多年,不可能号错。
只因怀了一个月,反应不明显。
若是稍微细心留意的,就能发现不对了。”
顾承武只惊喜了一瞬,心又猛然下沉,脸上看不见喜色,眉间拧起道:“怪我疏忽,让他受累了。
云哥儿烧的厉害,有没有法子让他快些好起来,至于孩子,若是生下来对他身子不好,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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