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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梁媛有些讶然地走过去,“沈小二人呢?没等你一起?”
晏白青抬起脸来,脸色阴沉得都快和灰色的大理石桌面融为一体了。
他实在是气得够呛,新学期他照例每天准点过来吃早餐,第一天没见到人,第二天没见到人,第三天还是没见到人。
非得等他吃完了,沈小二才吊儿郎当地叼着袋牛奶从楼上下来,若无其事地跟他一起去上学,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越来越糟糕的心情。
梁媛被他的脸色给吓了一跳,赶紧柔声问:“怎么啦?跟阿姨说说,是不是又跟小二吵架了?”
晏白青被这一问,莫名地觉得有些委屈,他很想参沈示一本,最好让梁媛揍他一顿,但告状的话在嘴里绕了几圈,从左后槽牙咬到右后槽牙,又生生吞了进去,最后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没,我在等他。”
“什么?难道还没睡醒?”
梁媛立马皱起眉,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声音顿时提高了,“沈虔都走了快半小时了!
他还没起?!”
这时李阿姨端着收拾好的碗筷路过,闻言停下来,落井下石地补充道:“说起来,好像这两天都没看到小二下来吃早餐。”
梁媛一听,这熊孩子要上天,马上一撸袖子就要上楼去逮人。
“昨天小二还跟我一起吃早餐。”
晏白青凉凉地看了李阿姨一眼,对她的话有些不悦,“可能今天睡过头了,要不我上去看看吧。”
梁媛的脸色有所缓和,看看店里实在忙,便点头应了:“去吧去吧。”
“哎哟你这孩子。”
李阿姨讪笑几声,“怎么跟小二的小新妇似的,成天跟着,还这么护着他。”
晏白青的语言天赋不如我,来这儿两年了依旧听不大懂李阿姨这方言参半的普通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迷茫。
“啧。”
还没走开的梁媛一听就笑了,“小二要能找到这么好看的小新妇可就赚了,这大眼睛白皮肤的,漂亮得紧。”
晏白青联系上下文,大概猜到这个词是“小媳妇”
的意思。
在中文语系里,“小媳妇”
虽然是一个名词,但若放在男生身上通常都带着一定的贬低意味,再加上李阿姨说这话时那一脸戏弄的笑,听着就更不像什么令人高兴的夸奖。
可也不知道是梁媛的那一句“漂亮”
还是别的什么,晏白青并没有露出不快的神情,反而弯起嘴角笑了一下。
以一只猫朴素的审美来看,晏白青的确挺“漂亮”
。
十来岁的男孩子,声调还没沉下去,还未长开的五官清秀得雌雄莫辩,尤其笑起来的时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便显得越发有存在感,衬上对恰到好处的卧蚕,削弱了平日里不正眼看人的那份倨傲,还透出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来。
我敢肯定,如果他第一天见沈示的时候就这么笑一下,沈小二绝对下不去手揍他。
李阿姨有着与许多成年人如出一辙的以逗弄小孩为乐的恶趣味,本想看他生气,却被他笑得一愣,而后就当是他没听懂,端着碗筷就去了洗碗池。
五分钟后,沈示被晏白青拽着下了楼,脸上挂着的两个黑眼圈昭示着他昨晚又没按时睡觉,被梁媛逮住一顿训,这才蔫儿吧唧地拿了袋牛奶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为晏白青授业解惑:“小新妇?就小媳妇呗……我妈真这么说啊?那太好了,来来来,快把你的‘拓麻歌子’借我玩玩啊小媳妇……”
他一边笑嘻嘻地揽过晏白青的肩,一边喜气洋洋地玩着人家的电子宠物,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设定,吊儿郎当得梁媛都想拿扫帚伺候他。
当时也没人去注意晏白青脸上的表情,因为谁都没把这几句玩笑话当回事,更没有人能想到李阿姨会一语成谶,这开过光的嘴可真是堪比大橘。
后来叫沈示起床便成了晏白青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尽管沈示赖床的毛病让他深恶痛绝,并为此发过不少脾气,但在沈示与小升初考试进行殊死搏斗的一整年时间里,他兢兢业业地将这项工作坚持了下来,还真让沈示生出了他有个管着自己的媳妇儿的错觉来。
李阿姨为此还发表过几次高谈阔论,直夸沈示真是调教纨绔子弟的一把好手,能让一交就是一整年伙食费的金主爸爸如此任劳任怨。
可我觉得,与其说是沈示调教了晏白青,倒不如说是晏白青在驯服沈示。
从白天到黑夜,不管是上下学、吃饭还是写作业,除了睡觉时间外,他分毫不落地贯穿了沈示的生活,甚至在沈示日记中的出场率逐渐超过了沈虔,成功晋升男二号。
虽然我无法猜透那时候的晏白青对沈示是否已经有了后来的那种感情,但我知道,沈示在他心里一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或许说是另一个层面上的精神支柱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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