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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枭航作为一个纯粹被殴打的受害者,且没有打架斗殴的前科,挨了段长一顿不大不小的批评,没有记过,但是被勒令写一千字的检讨。
另外几个小跟班也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其中一位当妈的相当剽悍,老师还没开口,她上去照着自家孩子就是啪啪几个耳光。
这动静仿佛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另外两个家长也不甘人后,打的打骂的骂,顿时整个办公室一阵鸡飞狗跳。
沈示趴在窗户边鬼鬼祟祟地窥探,看见晏外婆正和段长细声细语地说着什么,而沈枭航口中的罪魁祸首正面无表情地伫立在人群中,眼神漠然,像是面前的鬼哭狼嚎都与自己无关——那的确是晏白青,他的变化还挺大,五官长开了,肩变宽了,身高看着也和自己差不多了,给人的感觉更是和三年前不大相同了。
沈小二内心涌上一些“老乡见老乡”
的感慨来,当他的目光落到晏白青脸侧的一片擦伤上时,对方突然小幅度地转了一下脑袋。
两人的视线穿过一屋子攒动的人头打了一场遭遇战。
但这目光相接的时间不足一秒,晏白青又移开了眼神,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的波澜不惊,仿佛只是无意中瞥见了一个围观的陌生人。
没认出自己来吗?这是沈示的第一反应,毕竟已经过去三年,他第一眼也差点儿没认出来。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有些不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晏白青眼底像是覆着层蠢蠢欲动的不满,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被亲爹在办公室狂骂了十五分钟,沈枭航总算得以解脱,踩着身心俱疲的小碎步回了教室,正听见沈示的同桌在向周围的人分享她刚听到的小道消息。
同桌叫程颖,初中就和他们同班,官居语文课代表,并且自认为是身边“二沈”
的大姐大。
她的八卦之心和写作文的词藻一样丰富多彩,任何道听途说经过她嘴巴的添油加醋都能谱写成一篇跌宕起伏的旷世奇闻来。
“真的呀,几乎全满分,就今年那个变态的中考试卷,你们能想象吗?”
正说着,她见沈枭航回来了,立刻就有了绝佳素材,“看,还能把咱们航航揍成这样,可当真是文武双全呐!”
“居然连你也开始挤兑我了,小颖子。”
沈枭航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蔫着滚回座位上,悲痛欲绝地捂着心口,“你可知我的心比脸还要疼?”
“你要这么想啊航航,”
王子易细声细语地插嘴道,“戚翔被揍得鼻子都歪了,而你只是脸肿了,说明你比他抗揍,四舍五入你比戚翔还牛逼,是不是这个道理?”
沈枭航听着两人的言论,感觉自己开学时的一箱子饮料全都喂了狗,没好气儿地翻了个白眼。
“可他在元市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咱们这儿啊?”
隔壁组的薛静也来凑热闹了,这女孩不怎么人如其名,在他们没换到靠墙一组的时候总会过来串门唠嗑,“咱这儿的学校和元市的省重点压根没法比呀。”
“听说是和继母关系不大好。”
程颖压低了声音,“所以他爸把他送外婆这儿来了。”
“搞半天是个连自己亲爹都不肯要的,”
沈枭航仿佛终于找到了问题结症,咬牙切齿地哂了一声,“难怪一身‘厌’气。”
“……航航,那个字读作‘戾’。”
程颖一脸快要咽气的尴尬,她看了沈示一眼,又冲沈枭航使了个眼色。
沈枭航刚想再开口嘴两句,顺着程颖的目光看到沈示沉着个脸坐在边上,顿时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一圈人里就沈示是单亲家庭,他还当着人家的面说“亲爹都不肯要”
,可不是找抽呢吗?可话已经说出口了,没有再吞回去的功能,他正想着怎么圆呢,上课铃响了,时髦的英语老师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进来,把一屋子的吵嚷声给踩在了脚下。
沈枭航只能在课上偷偷用笔戳沈示的背:“沈老板,中午上您家餐馆开小灶呗?我卡里还半个月的钱吧?今天我请客!”
沈记餐厅除了卖快餐外还有炒饭、炒米粉、汤面等各种餐食,还有那个猫仔粥,都是现做现卖,价格要比快餐高一些,学生们统一称之为开小灶。
看着沈示点了头,沈枭航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他有些懊悔于自己的口不择言,同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任何人被戳到痛处都会不爽,但家庭关系一直都不是沈示的逆鳞,况且他这人平时挺拎得清的,无心之言和刻意嘲笑能听不出来吗?沈枭航琢磨了一节课,当然没能琢磨出沈示在想啥。
他想等沈示一块儿去吃饭,结果下课铃还没打完,对方书包都没拿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丝毫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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