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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点后悔刚才没把这位少侠送走了。
员工宿舍床宽一米二,两个大小伙子想挤上去,一个人仰躺另一个就得侧躺——沈小二觉得他们俩是硬塞进去的,并且当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冰天雪地里向一群企鹅推销红酒,费尽唇舌,企鹅却始终没有要掏钱买的意思,还一拥而上把他揍了一顿,用嘴扒走了他身上的衣服。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这群强盗扬长而去,在风雪中瑟瑟发抖地告诉自己“不能睡啊睡着了就会死”
,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凉了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拥入怀中。
这怀抱又暖又软,像黄昏时天边的火烧云,他立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落水者,忍不住往这怀里钻了钻,企图获取更多温度。
怀抱的主人特别贴心,捂暖他的身体,还关心他的伤,一只带着暖意的手先是摸了摸他还有些发疼的肋骨,轻柔而缓慢,接着又游走到他的胸口,随后是腰、下腹和腿……他从这种陌生的感觉中逐渐体会到了一种诡异的舒适,一簇微小的火苗自心底燃起,随着那只手在他身上一路带起的细微电流而越燃越烈,最后在他眼前化成了一道耀眼的白光——沈示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大亮,身上的一条薄毯不知去向,强劲的空调风吹得他全身发凉。
他还没来得及将梦境里的场景和现实切换,就先发现自己正像个八爪鱼一样四肢并用地缠着晏白青,身体某个醒得比脑子更早的部位正抵着人家的腰,似乎还伴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黏腻感。
“神他妈做春梦梦到企鹅!”
这是沈小二当天写在日记里的一句话。
这个迷茫的少年或许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什么会对一群企鹅产生某种想法,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睡梦中被人耍了流氓,还诚惶诚恐地觉得自己臭不要脸地弄脏了别人的衣服。
沈枭航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沈示的福星,比如赚钱这种事。
红酒销售在那个年头的确很好做,尤其是进口的。
国产红酒不是没有,但那是廉价的代名词,是放在超市货柜上的开架货。
进口红酒就不一样了,它包装精美,瓶身极有分量,一圈又一圈的花体洋文能让文盲们立刻在线自卑,谁又会想到它的成本价只有八块,或许还要摊一半在包装上呢?又或者,信息的不对称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只是市场需求的结果。
品质、内容、寓意都不重要,客户也不一定尝得出来,让人觉得它高端大气上档次比什么都强。
毕竟,“凡是能向他们提供幻觉的,都可以很容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
与梁媛的一个月之约很快到期了,沈示清点了一下自己的成果,发现每天跟狗一样累死累活还是有回报的——这一个月以来他和老赵跑了大半个元市,鞋子都磨破了两双,最终拿到了五万多的提成。
一开始老赵和他说好的二八分,虽然离自己的目标还有些距离,但可比那七百零五块八毛的开头好多了。
拿到钱那天,沈示给梁媛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还要在元市待一个月,新铺面可以先看,满意了先交定金,若到时候真凑不齐买房的钱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梁媛当初把他放出去就没想着他能老老实实一个月就回来,她忙着打包外卖,连骂他的几句话都骂得很随意,交代他注意身体后就挂断了电话。
沈小二在日记本上给自己列了下一个月的计划,觉得这任务不比“考过隔壁小白”
容易多少。
不得不承认,这个月跑下来的业务有80以上都是老赵的功劳,但他下个月不能再跟着老赵了,他得彻底“出师”
,而老赵得继续去带下一个新人。
晏白青依旧保持着一星期来一次元市的频率,每次来了就在沈示那儿住一晚上,像是要时刻掌控他的动向,好确认他到底需不需要向自己开口拿钱。
这大爷依旧是不知人间疾苦,期间沈小二在他的压迫下做完了一本物理练习册,其他的实在是写不动了——他比之前起得更早、睡得更晚,每天都在为如何多卖几瓶酒而不遗余力地榨干自己。
半个月后,沈示再次翻出了日记本上的计划,在上面写下了潦草的“未完成”
三个字。
进口红酒再好卖,也得有足够多的客户,而元市的市场显然已经被越来越多踏入这一行的人给逐渐瓜分,又有多少人是抱着跟他一样的念头来的呢?一文钱逼倒英雄汉,更何况他不是英雄,缺的也不止一文钱。
他看着自己的存折,数着即将临近的开学日,突然间觉得有些走投无路,甚至萌生了给晏少爷卖身算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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