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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白青从程颖那儿问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个最近迷上青春文学的女孩儿大概觉得男生都挺爱帮助哥们儿追女生,一边向晏白青透露了给沈小二写情书的女生不止一个的事实,一边似有若无地试探他:“公主难道没收到过?”
晏白青此刻只觉得自己太过大意,对此居然无知无觉,这同桌当得也太假了。
他心里不痛快,对程颖的回答自然也没什么耐心:“收那么多情书要做什么?攒够点数能换世界和平吗?有那闲工夫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的成绩——好歹人生得有些自己能把握得住的东西。”
程颖平时也是个损起人来“杀人诛心”
的话多的主,此刻却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有种他在指桑骂槐隐射自己的错觉。
晏少爷气性大,撂下这些话后没觉得爽快多少,于是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又去问了沈小二:“最近是不是有人给你写信了?”
“信?什么信?”
沈示刚用水冲了头发,胡乱用毛巾擦着脑袋,擦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指篮球社的储物箱,“哦,你是说塞里面的那些吗?”
晏白青一听“那些”
,觉得这已经不是“不止一个”
的事情了,他的额角跳了跳,但又很快察觉到沈示的话好像不是那个意思,于是放缓了语气:“你都没看吗?”
“我为什么要看?”
沈小二把毛巾往椅子上一扔,“我们社团上周就发公告停止招新了,他们还写个没完,肯定都是跟沈枭航学的,动机不纯,我才懒得看。”
塞在储物箱里的那些信是否全是入社申请书还不好说,但“动机不纯”
是肯定的。
晏白青对沈示“公事公办”
的行为非常满意,便自告奋勇地申请帮他整理储物箱。
沈示觉得晏少爷这是洁癖犯了没地方发作,自己对整理东西也实在是深恶痛绝,把钥匙一扔就由着他去了。
于是,在空无一人的篮球社团教室,晏白青光明正大地打开了沈示那一学期都用不上两次的储物箱。
刚一掀开盖子,被人从缝隙里塞进去的一堆信件就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他低头扫了一眼,入社申请书还真有,不过更多的应该是“社长交往申请书”
,都是女孩子们爱用的印花信封,有些收信人的名字边上还画着小爱心,甚至还有两封写着让沈示转交给自己的。
晏白青面无表情地把这些信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可以给沈示过下目的,一拨是打算直接扔掉的。
他把这些信给分完,又在储物箱里翻了翻,觉得沈小二这货真是懒到家了。
储物箱里什么都有,过期了半年的盒装牛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估计是打算换着穿但是放进来就被遗忘在最角落里的白色球袜……还有一张上学期的政治单元考考卷,得分有49之高,光选择题就错了八道。
晏白青把这些“珍藏品”
一一看完,然后把它们一股脑儿地扔进了教室外的垃圾桶——扔之前留了点私心,把那双球袜揣进了自己兜里,这才又若无其事地回了操场的榕树下。
大概是因为有所收获,他心情太愉悦,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由于要扔的东西有点儿多,那一叠信中有一张偷偷滑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储物箱前的椅子下方,逃过了被当成垃圾的命运。
两分钟后,刚才在球场上与戚翔咬耳朵的新任小跟班奉命回去拿水,他搬开那堵在老大储物柜跟前的椅子,躺在地上的粉色信封和上面娟秀的“沈示”
两个字让他的眼睛倏地瞪大了。
小跟班像个贼一样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把那信给捡了起来,有些粗鲁地扯开封口上的贴纸,一张还带着香味儿的信纸露了出来。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右下角的署名上。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还没修炼出可以当街示爱的脸皮,所有情愫和少女心都寄托在这一页小小的信纸上,到底还是害羞,只写了一个姓。
但“卫”
这个姓在他们这儿实在是太少见了,简直和实名制没什么区别。
小跟班一目十行地扫过信的内容,像是被内容给酸到了,舌头在每一颗牙上舔了一圈,然后把这封信偷偷塞进怀里,回球场找他们老大告密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常年睡眠不足的沈小二在早读课前被晏白青死狗一样地拖进学校,一路上迷迷糊糊地叼着牛奶,没注意到一路上别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他们两个还没踏进班级,就先被埋伏在楼梯口的沈枭航给逮了个正着。
“我靠,你他妈终于来了!”
沈枭航面色不善地一把拉住沈示往楼梯上带,声音压得很低,“你和卫倩倩是怎么回事?‘天山老妖’都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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