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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宁柏仁坐倒在马路边的绿化带旁,黑框眼镜跟着奔了一晚,滑到了驼峰下面,他仰起头,扶了扶镜框,一抹蛋黄从鱼肚白中破出,很快冲散了夜的凉气。
酒吧周围的宾馆被他找了个遍,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她,雨台县就这么点大,她能去哪里。
宁柏仁直起身,打了辆的,无力的靠在椅背,到了家,开锁的力气都没了,手抖了一晚上。
门打开,膝盖还没落地,就听见厨房传来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怔了瞬,立马冲过去。
女孩光着脚丫正在翻冰箱,嘴里咬了片面包片,懵逼的转过头,李娇吧唧了两口,没事人一样从他身边经过,还贱贱的用肩撞他。
“………”
宁柏仁如鲠在喉,他紧抿着唇,发青的眼渐渐赤红,一个没忍住,转过身猛的扣住她的后颈。
“你去哪了!”
男人爆发的怒音吓得女孩打了个渐渐,她现在背对着宁柏仁,也看不到他面目狰狞的样子,惊吓过后,逆反心蹭蹭往上涨。
“要你管啊,我的脖子,谁准你掐我的脖子!
呜啊!
松开!”
指甲划过他的手背留下几条微红的印,宁柏仁看着在他手心里挣扎的兔子,阴冷的眸光忽明忽暗。
“杂种,你个杂种,痛呜,松开…”
她炮放到一半,后背紧紧贴上一副灼烫的躯体,没等她反应过来。
“娇娇……”
宁柏仁冰凉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嘶哑着哽咽,“害怕…”
李娇懵了,定在原地不知道啥情况,脖子痒痒的,他用下巴在蹭她,耳朵也痒痒,想挖耳屎。
“啊。”
她爆鸣一声,对着后面的肚子来了个肘击,气鼓鼓的转过身,抬头指着他,“你有病啊,干嘛咬我耳朵。”
宁柏仁还没从亲密接触中回过味来,苍白的脸颊氲起抹不自然的红晕。
李娇皱起眉,这人笑的好贱…
她努努嘴,盘腿坐到沙发上,“快去做饭,还有把你手机给我,我手机丢了。”
宁柏仁直勾勾的盯着她,深吸了口气止住胸腔的颤抖,他嗯了声,回,“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便转身去卧室翻出手机和那条内裤,把手机递给她后,若无其事的走进卫生间。
李娇滑开他的手机,软件少的可怜,只有通信工具和系统自带的,她不开心的嘟囔道,“烦死了,怎么不下个游戏啊。”
看完他微信里的聊天,又用流量下了个消消乐,消磨时间消的肚子咕咕,她一看,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
啊啊,这个死杂种。
她气冲冲的跑过去,一顿砸门,“你死里面啦。”
“快好了…”
忍耐的低音从水声里断断续续传出,宁柏仁一手快速抚慰着胀紫的性器,一只手拿着内裤,鼻间紧密贴着微黄裆部,痴迷的嗅吸。
“哎呀,我要饿死了。”
她是真的饿,从昨晚到现在,肚子里那点水果早消化完了。
听着外头那黏糊的撒娇,他身子顿时绷紧,眼皮半阖着,薄唇微微打开,神情迷迷瞪瞪的。
“好…喂饱你…”
他握住的力道猛的加大,嘴叼住内裤的裆部,单手撑着瓷砖,微热的水砸在他的背上,溅起大片水花。
脖子染红后迅速攀上整张脸,压抑的低喘声越发急促,龟头胀成拳头大小,马眼滴流完透明的前列腺液,接着猛的射出一道浓精。
啊…他闭着眼感受完这瞬快感,吸了口气,睁开眼,平静的取下花洒冲掉射到对面墙上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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