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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结束,黎疏怀和沈久都沉浸在刚刚的余韵里,黎疏怀显得更严重一点,手脚软得跟面条似的,挂都挂不住。
要不是沈久紧紧地抱着,他就要哧溜滑下去了。
他费力地睁开眼,双臂环住沈久的脑袋往下压,逼着沈久和自己额头相贴,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亮光,嘴唇还带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红艳,哑着嗓子问:
“小哥,这是你的表白吗?”
沈久的眼眶红红的,整个人脑子还在发懵,他形容不出来自己此刻的感觉,肖想了5、6年的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怀里,还和他...一切都透露着强烈的不真实感,就好像自己做了一场荒诞的梦,但是实在不愿醒来。
看月亮的人从来没想过月亮会落在自己怀里,真有了那么一天,他会双手颤抖的接住那一小片月光。
“不是。”
沈久依旧乖顺的低头,像一只小狗一样在黎疏怀的脸上落下数不清的吻,温热的泪水流到黎疏怀的脸上,沈久的声音都染上了一层哭腔。
“表白应该更正式的时候,至少我应该送你花。”
黎疏怀抬手揉揉沈久手感极好的碎发,就这样按着他和自己对视。
“傻瓜,这满屋子的花香你闻不到?”
沈久放在他腰间的手臂蓦然收紧了,潮红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上去好不狼狈,带着哭腔的嗓子还哑着,捧出来的确是独属于少年人的真心
“疏怀,我喜欢你,特别特别久了,久到我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是不是很笨,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只能这样一直一直喜欢下去。”
黎疏怀靠在沈久的怀里闷笑,他勾着沈久的脖子在他脸颊落下轻吻,低柔的嗓音像是引诱灵魂的海妖,
“我知道,我也一直喜欢你这只笨笨的小狗,喜欢很久很久了。”
沈久的怀抱很紧,就好像抓住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接吻、流泪,像是要把之前耽误的几年时间全补回来一样,交颈而卧互诉衷肠。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彼此的嘴巴都肿了,26岁的人了,活像17、18的大小伙子,眼神里都缠着情丝,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缠在一起。
沈久轻轻环抱着黎疏怀,手臂搭在对方的腰上,低头看着黎疏怀近在咫尺的唇,忍不住咽咽口水。
“那个...我晚上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
黎疏怀的手臂紧扣着沈久的肩膀,刚睡醒的脑子还在发懵,他直接抬头去咬沈久的下巴。
“你又干嘛——”
“那个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沈久说这话的时候尬尴的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对烧得通红的耳朵。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这会装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管,现在是特殊时期,你必须陪着我。”
黎疏怀手脚并用像个章鱼一样,紧紧贴着沈久,突然他感觉到了不得了的存在,这回沈久整个人都红透了,他心虚的瞥了一眼,语气颤抖着说
“那我...先...先去处...处理一下。”
“额啊啊,你你你...你去吧。”
都是男人,黎疏怀也明白了,他迅速从沈久怀里出来,也闹了个大红脸,裹紧被子目送沈久去...处理。
沈久回来时,带着浴室特有的潮气,可怜的小狗刚躺下,就被黎疏怀压着里里外外的品尝了遍。
两个人抱在一起,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体相贴,活像是靠在一起取暖的毛绒绒小动物,对着暖烘烘的小夜灯,并头夜话。
黎疏怀即使是被抱着,手也不老实,他借着灯光用手指描摹沈久的样貌,指尖划过轮廓突出的眉骨、到达高挺的鼻梁、滑向棱角分明的下颚最后来到脉搏一条一条的颈部。
手指在颈部一点点用力,收紧,黎疏怀语气既无辜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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