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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沈久他们难得的轻松了几天,一桩连环绑架案告破,顺带还牵连出了一串毒品交易和制毒窝点,这些事几乎是瞬间占据了头版头条,一时间竟成为了街头巷尾无人不晓的谈资。
上面知道了很高兴,连带着杜局都给他们好脸色,大手一挥给特别行动组都批了七天假。
一时间喜气洋洋成了他们几个状态的代名词。
一连串工作做完之后,回到家看到穿着自己买的居家服坐在客厅里悠闲喝茶的黎疏怀,沈久都有点大脑宕机,这少爷......怎么还在这?
沈久明明是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却活脱脱像个外来人,他尴尬地搓了搓手,仔细斟酌了下用词才开口:
“那个...你...这是....?”
“呼——回来了?”
黎疏怀跟没事人似的吹了下茶水冒上来的热气,那副自在样子跟沈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像什么呢?
起早贪黑的工人碰上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资本家,
“行李我已经收拾好并且拿过来了,小哥,这段时间我就要借住在你家了,请多多指教。”
“哦......啊??!”
沈久一脸懵逼地看着黎疏怀,对方却还在慢悠悠的品茶,顺便给他也泡了一杯。
“不是...啊??!
!”
此刻黎疏怀终于好心把注意力转移到沈久身上,话里话外都透着弃妇般的幽怨
“小哥,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沈久急得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摆摆手说:
“不不不,我哪有?”
黎疏怀却更加可怜:“我跑那么远陪你查案子,巴巴地找上门给你提供线索,还利用自己的关系帮你牵线搭桥,在其他人眼里我这已经是为你公开站台了,所以...”
茶杯接触桌面发出一声脆响,他向着沈久步步逼近,最终两个人鼻尖马上就要靠在一起,余光也一直注意着沈久的耳廓,从淡粉染上鲜红的全过程,他才满意地用气声说:
“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了,不对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是Omega,我是alpha,我们住在一起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不是一直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
“还是说...你喜欢我?”
黎疏怀的话像一个小勾子,把沈久钓得七上八下的。
“我...嗨呀,我说不过你,我去做饭了。”
沈久离开的背影几乎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
,站在洗菜池前拨菜的他还在为黎疏怀的话而心动不已,暗恋对象屡次试探,就是大罗神仙也挡不住这种攻势啊,一想到刚刚自己没头没尾的掩饰,气得他狠狠揪下了一片菜叶,心里不免暗骂自己死嘴快说啊,手上动作没停,可怜的菜叶无辜受牵连,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
“哼哼...嘴硬。”
黎疏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目光久久地追随沈久的背影不曾移开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眸光一暗,笑意敛去,静静地盯着沈久的背影目光是说不出的哀伤。
黎疏怀心里很清楚,沈久的身体状况绝对不想他说的那么简单,再结合留给自己的那封堪称绝笔的信,还有...还有他上次突然发病的样子...
这么些年来他死扛着骂名也要瞒着自己,又在私下里一直没有放弃调查那件案子,沈久要做的,应该远远不是查案那么简单,或许他想做神话里的伊卡洛斯?
无论如何,黎疏怀都下定决心由自己贴身看着他,绝对不能放任他走向自我毁灭的结局。
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显得十分拘谨,偶尔筷子挨到一起了还会尬尴得开始互相谦让。
好歹撑到临睡前,心思各异的两个人总算能回屋独自消化开始一会同居这件事。
以前撕破脸皮闹过的时候谁也没在乎尬尴不尴尬,明明现在两个人已经历经世事和好了,反倒开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生分...还是害羞?
黎疏怀还是睡在客卧,躺在床上他辗转难眠,此刻他口鼻间都和沈久是一个味道,一样的床品、睡衣甚至是自己身上的味道...
两件结构摆设都非常相似的房间,仅隔着一堵薄薄的墙,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黎疏怀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沈久现在在想什么呢?是否会像自己这样暗暗的开心呢?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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