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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不许比我先来!
啊啊啊啊————!”
阙芙蓉正压着他的膝盖奋力驰骋,腰扭如蛇,死命将肿胀的阴蒂阴核摁在弹动的怒龙杵之上,桃股振如摇筛,突然间小腰一僵,大股清澈的淫水喷出,直溅少年的脸面胸膛,如鱼口开歙的小阴唇殷红如血,似花瓣又似??裙的嫩肉边缘沾满白浆,淫艳难言。
她喷得差点撑不住藕臂,几乎趴跌在耿照腿上,回神赶紧伸手往后一捞,只觉掌中黏腻滚烫,如徒手兜着沸油,马眼箕张的杵尖兀自一股一股地吐着厚浆,时间久到不可思量。
射出的量也是。
阙芙蓉忍住一烫缩手的冲动,转身坐正,阳精才堪堪射完,玉手中狼藉一片,黏到有点半固半液的感觉,不怎么能从指缝间溢出,流速甚缓。
她怪有趣的摆弄指掌,测试怎样才能倾倒一空,半晌想起嫁衣功还得靠这个,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舌尖,勾了道将化水淌向腕肘间的晶亮液渍,微微一怔,又卷起一抹白浆入口,越吃越快,不知不觉将整只手掌舔得干干净净,点滴不留。
阙芙蓉攫住犹未消软——好吧,根本是不见消软——的阳物,确认似的含住尖端,巨硕的肉菇只能勉强含入三分之一,连残精带肉棒上的淫蜜余味吃了个风卷云残,什么都不剩。
他的味道她喜欢极了,简直像中了蛊似。
赵阿根的体液肉味是阙芙蓉从未想过的适口,不同于三郎精洁的皂味熏香,是天生气味投她所好。
舐过精液汗水后阙芙蓉确信无疑,这小黑炭是老天爷同她开的恶毒玩笑,在平凡的皮相下,塞了个完美无瑕的真命天子,只消能容忍这张可憎的面目压上她,其后便有极乐仙境等着,无论练功逞欲都不作第二人想。
这小子……我绝对不给舒意浓!
她死都别想——阙芙蓉咬牙切齿地想着。
更可怕的是:她忽觉赵阿根并不是那么样的惹人厌,甚至有些顺眼起来,老实说他也不算太不好看,就是黑了点,一副乡下土包子相。
悉心打扮些个,没准儿也是人模狗样。
阙芙蓉没有犹豫太久。
她跪立在他腰上,小屁股高高撅起,才刚卜卜吐完白浆的阳物昂然指天,离阴户尚有寸许,仍能感觉灼人的热度。
阙芙蓉忍着高潮未褪的酥麻,任由淫蜜淌下,滴在赵阿根的腹腿、阴毛甚至怒龙杵上。
她不怕他知道她想要他。
阙芙蓉一双藕臂撑在他胁下,牢牢盯着他的眼睛,酥胸起伏,硕大滑亮的乳晕艳丽诱人,充满浓浓色欲。
倒扣玉碗似的椒乳盈盈晃颤,光看便觉乳质奇绵,难怪如此坠手。
“喏,你发个誓。”
“……发什么誓?”
“发誓你永远爱我。”
阙芙蓉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此……我便给你。”
“不给也没关……哎唷!”
女郎用膝盖撞了他一下。
“不是,阙二小姐,咱们萍水相逢,连交情都说不上。
就算我肯发誓,你能信么?”
目光游移,屡屡旁顾,只不与女郎对视。
阙芙蓉腿心里都快麻透了,咬唇道:“你说我就信。
你若骗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少啰唆,快……快起誓!”
握住勃挺的阳物贴向蜜缝,夹起笔直的大腿,屁股沉落,整个人快仆到他身上。
耿照舒服得仰头轻嘶,尖翘的椒乳压上胸腹,果然无比软嫩,偏偏乳头硬如豆蔻,这动情的模样比什么都诱人,不欲随口欺瞒,苦笑:“你又不欢喜我,怎让我立誓欢喜你?这也太不公平。”
阙芙蓉手里摸索,将比剥壳水煮蛋还大的钝尖摁入穴底,差不多是蜜缝的最下缘,明明穴儿黏闭,闭目却能感觉又硬又韧的巨物轻易便入,美得摇头。
这已经停不了了,就是满满的不甘心,几与翻腾的欲火齐齐炸裂胸膛。
“你怎知我不……我会慢慢……慢慢欢喜你,你先……先发誓爱我,快点……呜呜……好胀……要、要进去了……快……快点发誓!”
她若像过去郁小娥那样,把少年当成采补的工具,倒也还罢了,但阙芙蓉是阙入松的掌上明珠,盗其红丸不仅难向舒意浓交代,也必然考验阙二爷的忠诚,影响天霄城内的团结,兹事体大,不能以寻常露水姻缘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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