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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美不美,姐姐?”
“舒……舒服死了。”
她抱着被压向绵乳的大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声吐息:“你……慢点儿来,太狠了姐姐受……受不住。”
“我让姐姐歇会儿罢。”
少年正欲抽出,却被她抱住臂膀,雪臀微微抬起迎凑着,“唧!”
一声又吞没了阳根。
“不许歇,干姐姐……快些!”
她实在是太紧了。
虽说看不出年纪,但于好绝非青春少艾,岂能如此紧迫?
耿照一直以为是那名为《霓裳嫁衣功》的采补邪术所致,然而血骷髅高潮到完全无法运功的样子,这会儿兀自晕陶陶的沉浸于馀韵之中,难以分神施展媚术,只能认为是天生体质如此,而非后天使然。
耿照瞧着那张既艳丽又清纯、几乎不见岁月痕迹的脸蛋,忽觉恍惚。
不知何时起,女郎也以他初时所喊的“姐姐”
自称,这个称谓似有什么魔力,让女魔头的声音形象、一颦一笑,渐渐与舒意浓相叠合,两张面孔合而为一;经历二十年的光阴淘洗、又未曾遇上自己,只被天霄城的存亡绝续日夜折磨,最终走向绝望虚无的舒意浓,约莫就是这样罢?
那个时候的她,会不会也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露出像此刻这样,曾深深吸引着少年的天真纯稚,不小心露出连她自己都已然陌生了的清纯微表情,令人忍不住探究她终究失去的那些美好?
“不许歇,干姐姐”
这样的话,舒意浓也对他说过的。
声音、表情……就连说这话时又害羞、又霸道,又轻咬樱唇像忍着戏谑般的小恶魔神态,全都是舒意浓。
他太想念她了,那个满满占据了他心房的、温婉又英姿飒爽,单纯却又复杂难解,既普通又非凡的女子。
而这个姿势也是舒意浓喜欢的,她同样有着这么一双美丽白皙的诱人长腿,两人连这处都宛若一模刻就。
“这回……姐姐一定吸你。”
女郎忍耐不住似的轻轻扭动,吐气如兰,鼻息滚烫,嘴里呵出的香息却晕凉凉的,如女童唱着手球童谣,又像撒娇要糖似的低声曼吟:
“给我……射给姐姐……全都射给姐姐……”
逐渐激昂的浪叫声回荡在车厢里,随着轮轧蹄响没入城外的黑夜,仿佛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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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殇又回到无际血涯之外,则是隔了两天之后的事。
“我要见白如霜。”
二尾妖人冷笑,轻鄙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愤世嫉俗,无视于各擎刀剑、将两人团团包围的鬼腰牌。
“我知她回来了,让她滚出来见我,要不就放我进去。”
“我等身负护庄使命,请末大夫勿要为难小人。
不如先缴了兵刃暗器,再为大夫通报如何?”
为首那人打横右臂,裹在布包里的钢叉贴于肘后,示意弟兄莫要轻举妄动,口吻虽客气,明显无意照办,只是拖延时间;下令收拢包围圈之际,便是将二人一举拿下之时,以免重蹈大前日封锁被自己人突破、复折手下的覆辙。
末殇拍拍王士魁身上一匝又一匝的粗麻绳,哼笑:“绑成这样了,还怕甚来?还是你马统领眼红我将人带回的功劳,想找借口截胡……血使大人问起时,你有把握在她老人家之前说谎,而逃过心珠的制裁么?”
汉子瞧着剽悍精干,听到“心珠”
二字仍不禁一颤,气势顿馁,打量两人的狐疑与沉吟在静默中延长。
末殇与王士魁运气绝佳,当日被道人打趴一地的鬼腰牌全晕了过去,竟无一人听进末、陆二人的对话,再加上这帮人此前未曾见过陆明矶,根本不知那名肮葬憔悴的坐地乞丐是谁,老实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众人迄今仍不明所以。
只知末王擅离无际血涯——没有血使大人的允可,这本就是大罪,形同通敌背叛——附近遗有同伙“燕然五虎”
之尸,至于是否二人所为,瞧着却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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