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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思恹恹地打断他:“今天休息,不工作。
你回吧。”
啥?丘比傻了眼。
“崽,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没有,就是下雪,懒得动。”
丘比松了一口气,那还好,长思刚从沙漠回来,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休息一段时间也好,那他这段时间就尽量不给她安排工作了,让她在家休息,做做试卷,迎接考试,就是一个问题。
“崽,现在各大院校开始艺考报名了,咱报哪个学校想好了吗?还有就是艺考考啥呀?”
“考,考箜篌吧。”
李长思视线落在对面公园的雪景上,思绪飘的极远,五岁起,帝宫的皇子和帝姬都要开始读书识字,学习琴棋书画。
她先学的是棋,学了有两年,见兄弟姐妹的琴都学的像模像样,便有些着急,拉着先生的袖摆问道:“先生,今日父皇问我们的课业,我十二妹妹都能弹奏古琴了,我何时才能学呀?”
那时她的个子始终不长,许是从小在冷宫长大,营养跟不上,比她十二妹妹还要矮一些,为此她时常被兄弟姐妹嘲笑是个病猫。
先生俯身,淡淡笑道:“等你再长高一些,你现在连琴台都够不着,学起来会很吃力。”
她仰起小脸:“可思思不怕吃苦。”
再不学就要被狠狠地丢在后面了。
许是见她很坚持,先生便带她去琴室里选乐器,她在一堆乐器中一眼就看中了最大最华丽的那一架凤首箜篌,她要学就学最难的,而且她的好多姐妹都学了古琴,古筝好没意思。
“学这个。”
她指着比她人还高的箜篌,兴奋地说道,“先生,我想学这个。”
先生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点头。
后来她学了十年的箜篌,在她计划登基的那一年,她跟兰景行已经基本处于师徒决裂的情况,导火线十分的可笑,因为他想收回那架早就送给她的箜篌,因为一个极其戳心的理由。
她便将那架箜篌砸的稀巴烂,派人送上了孤云山,为此师徒二人彻底决裂,大半年未见。
再后来,她至死没原谅他,师父也没有原谅她。
往事如云烟过,李长思垂眼,心头有一股戾气翻涌而上,即使过去了千百年,她终究是意难平,无法放下前世的过往,无法风轻云淡地与他和解,与自己和解。
“箜篌?崽,确定会弹吗?”
丘比有些不确定,箜篌应该是所有古典乐器中冷门最难的吧,主要是14世纪开始,箜篌就慢慢消失了。
现在虽然国风盛起,但是架不住会这门乐器的人少呀。
“多年没弹,勉强应付考试吧。”
李长思起身说道,“你送我去一趟碧水江汀。”
“啥,去那干啥?外面下雪呢。”
“所以才要去。”
开车到碧水江汀已经近中午,雪天路滑,又堵车,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山顶,她让丘比先回去,踩着地上的积雪一步步上山顶庄园。
上一次来时满花路的蓝楹花早就尽数凋零了,林荫道上积了厚厚的雪,几只麻雀落在雪地里觅食。
她踩着厚厚的积雪,看着雪地里的脚印,来回走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陆祈不是兰景行,这里也不是孤云山,她也不是以前的李长思了。
李长思蹲在雪地里,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取下自己头上的红色帽子,给雪人戴上。
山顶庄园内,管家看着在雪地里蹲了半天的小姑娘,焦急地说道:“宋助理,这外面风雪太大,待久了是要感冒的,我还是去请示一下先生吧。”
宋茂:“管家,先生早就知道了,每年的初雪都是先生一年中心情最差的时候,您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不仅心情差,而且时常旧疾发作,每一年都是如此,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病理都查不出来。
时间久了,每年这一日,先生就会将自己关在屋内,谁来都不见。
所以,今天李长思算是白来了。
宋茂扯了扯唇角,也不是他心硬如铁,他只是冥冥中有一种危机感,李长思的出现会打破先生平静的生活,先生已经为她破例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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