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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夫君所言,墨氏闹这么久,多半是想老爷和她圆房,盼着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不然她为什么折腾出这么多事,却又愿意带欣姐儿去赴宴?”
事情不做绝,就是欲擒故纵。
周青远对尹天瑶的推测深以为然:“我和你想得一样,可就她那张脸,还想我和她圆房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她。”
周青远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清俊,当年能得探花郎,让他对自己这张脸更为满意。
他的妻子,本就应该是尹天瑶这般,温婉清丽的女子,若不是周家需要钱,哪里轮得到墨锦溪嫁进周府来。
尹天瑶很满意丈夫对墨锦溪的态度,但她清楚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夫君不可这么想,我们当初演这出戏,花了多少功夫?为的不就是墨氏的嫁妆?实在不成,夫君让她怀上一个孩子便是。”
尹天瑶握住周青远的手,眼里涌动着癫狂的神色。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会被受制于人,等她生下有周家血脉的孩子,还愁她不乖乖为周家付出么?”
这一招极为阴毒,只要成了,不愁拿捏不住墨锦溪。
周青远明白妻子说的话有道理,可他想到墨锦溪那张毁容的脸,就反感:“就没有别的办法?对着那张脸,我做不到。”
尹天瑶温柔地帮周青远将发髻挽好,柔声宽慰道:“我知道夫君不愿意,左不过是逢场作戏,夫君只让她怀上孩子就行,后面的事不管就是。”
一张床榻上春色未散,女子伏在丈夫的怀里,劝他和别的女人孕育子嗣,画面着实诡异。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墨氏一旦有孕,您就不用再看她的脸色。
夫君莫要忘了,按本朝律法,只要墨氏生下有周家血脉的孩子,她死后,嫁妆都得全部留在夫家。”
尹天瑶压低声音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让周青远如醍醐灌顶。
给墨锦溪一个孩子,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就杀了她,不就可以坐收渔利?哪里还用看她脸色要银子?
周青远瞪大眼坐起身:“是,你不提,我都忘了这档子事。”
本朝律法规定,出嫁的女子生下孩子后,无论男女,只要外嫁女一死,嫁妆一应归夫家所有,若没有子嗣,该女子死后,嫁妆会被娘家收回。
“对,你说得对,这是好事。”
周青远激动地起了满手臂的鸡皮疙瘩。
之前他只想把墨锦溪休回娘家,给她点眼色瞧瞧。
可最近在墨锦溪那吃了不少闭门羹,没少受她羞辱,周青远为人心胸狭窄,经尹天瑶一提醒,就起了杀心。
他不想再看墨锦溪的脸色,盼着她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那点钱!
他要得到墨锦溪所有的嫁妆!
夫妻二人一拍即合,周青远一高兴便来了兴致,又和尹天瑶纠缠在一起。
屋里闹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以为势在必得,哪晓得他们前脚说的计划,阿九后脚就将周青远的行踪,回禀给墨锦溪。
“这已经是你
第四回跟着他,看来除了头一回,他去见尹天瑶是一时兴起,基本固定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在城北那里歇着。”
墨锦溪把看了一半的话本合上,初一和十五,是周青远固定的休沐日,每月的休沐日有八天,难为他只抽两天出来,和尹天瑶私会。
“他们二人心思歹毒,竟然想让您怀上周家的血脉再害您性命,好借此留下您的嫁妆。”
阿九无声握紧手中佩剑,若不是为了不坏小姐大事,今日她便当场手刃这对狗男女。
墨锦溪莞尔,就这,已经是周青远与尹天瑶诸多毒计中,不值一提的。
“他们想的多着呢,就是不知道美梦破碎是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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