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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喝醉?记得我是谁吗?”
钟木时皮笑肉不笑的后退半步,“先生,我还在上班。”
“两千万一个月,陪我。”
单这一句话,钟木时恨不得为眼前的金主付出生命,两千万,应该够星竹换个肾吧。
星竹自幼患上糖综和心梗,起初还只是每日打胰岛素,后来慢慢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去年冬天,许是换季节的缘故,星竹没挺过来,住了大半年的医院。
由于患病,每日透析,他脾气躁,甚至趁着清醒时殴打护工,现在只能靠下管喂些流食。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可钟木时和钟母如何肯?
每日生活在二人的泪水里,早已没了生的念头。
想到这,钟木时的眼里写满了忧伤,带着眼泪仰头看向男人:“为什么是我?”
要命,她这样看着他,总觉得全世界都欺负了她。
“没为什么,强睡了我,我只是单纯的馋你。”
这个解释太过牵强,任少又不缺女人,不过她长得好看,倒适合当金丝雀。
“好啊。”
似乎太过干脆,他还以为他的小玫瑰一身傲骨,不肯低头。
如果肯图他的钱,岂不是更好?怕就怕她什么都不图,也不肯从了他。
钟木时辞去酒吧的工作,准备换下工作服,可偏偏任屿舟急得很,拉着她的手上了车。
车内有些安静,路途似乎很远,钟木时本就没休息好,有些昏昏欲睡。
她靠在车窗上,闭着眼,车内的空调有些凉,小姑娘只能缩在另一侧。
“开慢些,空调温度调高。”
前面的司机放慢速度,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任屿舟朝着她的方向一点点挪动,生怕惊醒了她,望着她的脸颊,目光柔和,亲昵的把她抱在怀里。
小姑娘似乎睡得不大安稳,有些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嘴里还时不时吧嗒几声,似是梦噫。
“阿时......”
声音很轻,格外温柔,还带着几分卷帘。
司机没忍住,透过后视镜用余光看了眼,这一眼把他吓了一跳,正巧与任屿舟对视上。
吓得他慌忙的把隐私帘降下,这下后座里,任屿舟更方便动手。
亲昵的凑近,用有些凉意的唇覆上去,眼里满是克制的爱意,趁着小姑娘看不见,近乎要倾泻而出。
“唔~”
似是要醒来,任屿舟只能放过了她,起身抽离。
钟木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旁正襟危坐的任屿舟。
总觉得嘴巴痒痒的,她狐疑的扭头看向一旁的任屿舟:“还有多久能到?”
“已经到了。”
随着车驶入山上,一座海边别墅映入眼帘,山脚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钟木时好奇的打量着。
远远望去,还真像是一座小巧玲珑小城堡,尖顶的设计,西式建筑风格。
任屿舟打开车门起身下车,还不忘下车拉着小姑娘的手,一步一步朝着城堡走去。
“喜欢吗?”
由于是夜色,只有那昏暗的灯光如同星辰,透过这昏黄的光影,便能清晰地瞧见那一片绵延至天际的玫瑰田,宛如一片红色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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