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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硕顿了顿,说:“我是她姐夫的弟弟,她一直喊我哥哥,我自然是她兄长。”
“姻亲关系,算不得正经兄长。
你,对小郡主有意思?”
甘德培八卦地问。
“现在能告诉我南一诺的情况了么?”
秦硕不理会那八卦地眼神,直奔主题。
“不能。”
甘德培干脆地回答。
旧友相见
“为何?”
秦硕并不觉得自己问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明白甘德培为什么拒绝。
“你摆明了就是看南大人不顺眼,可我告诉你,郡主府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南一诺。”
甘德培对秦硕也不绕弯子,“再说,就算你喜欢郡主,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还不明白么,你都不能决定自己在哪儿,而南大人,可以天天陪着郡主。”
一听就知道甘德培有所误会,不得不解释清楚:“小九年幼时曾寄住在我家,我是真心拿她当妹妹!
我怕小丫头被人欺负,你懂么?”
“哦,哦,哦。”
甘德培这才愿意开口,“南大人这人神秘了些,几乎不怎么提及过往,虽没有功名,真才实学是真的有。
芦山城的建设进程都是他在把控,我自认为是做不到他那种程度的。
他脾气不太好,但对郡主很有耐心的,也很迁就郡主。
欺负人么,被欺负的只有可能是我,那能是郡主啊!”
听到最后一句,秦硕忍不住笑了出来,问:“你就不会反抗么,还能任由他欺负?”
“没他聪明没他反应快,反抗无效,我能怎么着他啊!”
说起这个,甘德培也是很生气的,只是大是大非上还是得分亲疏远近的。
“对了,你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成亲,是不是真有一个心爱之人等着?”
甘德培追问。
“总想着先立业后成家,到京城的前两年还没站稳脚跟,只好缓一缓,到了外头,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更不愿意。”
他不愿意娶一个面都没见过,完全不知道对方性格如何脾气如何的女子,自然难一些。
正聊着,有人来喊甘德培,说南大人找。
甘德培对秦硕嘟囔着说:“准不是什么大事,但肯定是麻烦事,那家伙挺懒。”
抱怨归抱怨,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去找他了。
秦硕回到会场,发现先生与夏九聊得正起劲,可见到旁边的吃食皱起了眉,他走上前,收走了吃食,说:“先生,大夫再三交待您食不能多,口味清淡,您可不能再吃了。”
“我没吃,小丫头吃的。”
老先生张口就说。
秦硕不客气地戳破:“先生,您胡子上还沾着油呢。”
这下,把夏九弄不好意思了,要是老人家真是吃多了不舒服,她可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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