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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
进入酒馆后,男人先是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在场的人。
当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姜远道身上时,原本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但紧接着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望向了姜远道对面坐着的田冲。
刹那间,男人微微一怔,整个人如同雕塑般愣在了原地。
然而,姜远道却似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依旧自顾自地与田冲谈笑风生。
直到他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才缓缓转过头去,朝着对方随意地挥了挥手。
见此情景,男人才如释重负般迈开脚步,大步流星地向着姜远道所在的方向走来。
待走到桌前,男人毫不犹豫地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刚刚坐稳身子,姜远道便以一只手支撑着头部,侧着脸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问道:“云逸,之前不是说好了你不打算掺和这件事吗?怎么这会儿又改变主意?”
面对姜远道略带调侃的质问,阿史那云逸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若是我真不插手,就凭你们,这事能办得成吗?”
听到这话,姜远道不禁皱起眉头追问道:“那你的部族那边怎么办?难道你就不怕事情败露之后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吗?”
阿史那云逸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端起桌上姜远道的酒杯给自己满满地斟上了一杯酒,轻描淡写地回应道:“暂时还不用担心,他们目前应该还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
放下酒杯,阿史那云逸的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田冲,好奇地问道:“这位兄弟看起来有些面生啊,不知道怎么称呼?”
姜远道见状,连忙笑着介绍道:“哦,这位是武安军的田冲校尉。”
说完拍拍阿史那云逸的肩膀对着田冲说道:“这位,现在的羌人首领阿史那云逸,我从小到大的表兄弟。”
姜远道目光锐利地看向阿史那云逸,开门见山地问道:“岁贡呢?可别告诉我出了岔子!”
阿史那云逸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一边伸手随意地抓起一块香气四溢的酱牛肉放入口中大嚼起来,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放心吧,都藏在以前的老地方了,你到时候直接过去取就行。
不过说实在的,你那把破斧子真是难用得很呐!”
姜远道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那不过是用来掩饰身份的玩意儿罢了,要那么顺手做什么?能凑合着用就不错了。”
话锋一转,他神色凝重地注视着阿史那云逸,压低声音提醒道:“这次行事结束后,你可得千万小心些,我估计,你恐怕早已被李公公派来的人手给盯上了。”
阿史那云逸点了点头,然后咽下嘴里的食物,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不是嘛,我早就发现有人跟踪监视了。
这几天出门办事儿,我都是安排了一个与我身形相似的假人伪装成我的模样留在营帐里,我自己则趁机溜出来行动。
昨日就在那边,我还瞧见了李公公手下的一队青衣卫,好在当时天公作美,突然刮起一阵沙尘,我才能借着这混乱之机顺利将岁贡给劫持到手。
要不然啊,想要得手可没那么容易。”
听到这里,姜远道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即便如此,咱们还是得想办法找个替罪羊才行,否则一旦被李公公抓住把柄,他肯定会揪着不放,死死地盯着咱们不放的。”
阿史那云逸冷哼一声,不屑地撇撇嘴道:“哼,谅他李公公也不敢太过放肆,也就是前些日子耍了些手段,将老爷子请到他的府邸去做客,妄图以此来牵制我、让我有所顾忌罢了。”
“那忠叔那边要我们帮忙嘛?”
姜远道眉头微皱,目光投向阿史那云逸,刚刚开口询问道。
只见阿史那云逸轻轻摆了摆手,缓缓地说道:“老爷子深谋远虑,自然有他自己的盘算和计划。
我们无需过多担忧。”
:()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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