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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婉婉一脸懵的看着他:“锦瑶与南楚人?不,这绝不可能!
淮哥哥你是看着她长大的,倘若她与南楚人有交集淮哥哥怎会不知?还有婉婉,婉婉与淮哥哥寸步不离,焉能背着淮哥哥与那些南楚人搅合在一起。
私通南楚,视同叛国,淮哥哥切莫乱说。”
陆淮松开手,面露疲惫:“那些怪人是我放进来的,是锦瑶骗我将他们放进来的。”
季婉婉被吓住了:“淮哥哥你在说什么?那些怪人是你放进来的!”
陆淮捂着脸:“是锦瑶,她骗我,说是有一桩大功劳。
我随她去了城门,发现城门口的那些士兵全都不见了。
未等我想明白,她便催着我去开城门。
我也没想到,冲进城来的会是那些怪人。”
季婉婉指尖冰凉,蹲在陆淮跟前:“既是怪人,为何没有咬淮哥哥?”
陆淮搓了把脸:“城门极大,往日需得两三个人同时开启,我与锦瑶使出吃奶的劲才开了半扇。
那些怪人进城时,我与锦瑶尚在门口,他们没有发现我们。”
昏暗的月光下,那些怪人像幽魂一样,低着头,摇摇晃晃地往城内走。
待他们走远了,才有一队南楚人进城。
黑衣黑裤,戴黑色面巾,从他们的头发,耳饰,以及说话的口音判断,他们是从南楚来的,不是蛰伏在北凉境内的南楚探子。
陆淮听不懂南楚话,亦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和陆锦瑶被发现了。
他们分成三批,一批跟在怪人身后,一批将陆淮带到八号粮铺,另外一批将陆锦瑶带走。
粮铺里有谢家的伙计,他们与南楚人打在一起,他的伤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太医说,淮哥哥的伤是狗咬的。”
“粮铺里有狗,谢家养的狗,跟谢家的人一样凶。”
陆淮瞥了眼伤口:“谢家的伙计跟谢家的狗都死了,我被南楚人关在那个房间里,南楚人不见了。”
“那姐姐是如何找到淮哥哥你的?难不成她才是与南楚人勾结的那个?”
季婉婉凑到陆淮跟前:“姐姐诡计多端,锦瑶年少不懂事,一定是被姐姐给利用了。
淮哥哥你想,倘若锦瑶真的与那些南楚人认识,他们为何要将锦瑶带走,他们是怕锦瑶说出事情。
淮哥哥,你一定要帮婉婉找到锦瑶。”
陆淮被季婉婉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动摇。
“淮哥哥——”
季婉婉腻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你当真要与姐姐和离?”
陆淮满心烦躁地推开季婉婉:“不是和离,是休妻!
这个谢朝云,越发不将本候放在眼里。”
“那嫁妆?”
“休想拿走一分一厘。”
季婉婉窃喜,捏着陆淮的腿。
不是她贪图谢朝云的嫁妆,实在是她手段卑劣,目中无人。
明知候府府库空虚,竟还要将全部嫁妆带走,连十万两的白银都舍不得。
若不是她管家无方,肆意挥霍,侯府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她的那些嫁妆,该补偿给侯府,这是她欠的,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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