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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并不是崔迎之预计中的陈小郎君,反而是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
她看着年岁不长,却是一身湖蓝色长衫,簪着妇人发髻,翡翠珠玉满头,衣着老气横秋,仿若自十数年前的仕女图中走出。
一进门,妙龄女郎便不顾侍女们的阻拦,冲到崔迎之面前,捏着帕子指着她,哭得花容失色,好似崔迎之杀了她爹娘:“你就是陈郎新带进门的狐狸精?”
崔迎之听见侍女们喊她夫人。
应当是那陈小郎君的发妻。
崔迎之觉得稀奇。
观这陈小郎君的作风,强抢民女入府之类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了,身边人早该习惯了才对。
若是回回抢人进府这夫人都得这么来上一遭,累也要累死了。
陈夫人好似并不觉得累人,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家郎君都是被人勾引的,指着崔迎之鼻子开始一边哭诉一边斥骂。
莫名其妙挨了骂的崔迎之十分放松地寻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吃糕点一边拿陈夫人痛心疾首的斥骂当背景音。
气得陈夫人更是怒从心头起,一副冲上来想给她两个巴掌的架势,要不是侍女们在一旁拦着,恐怕场面更是混乱。
终于,陈夫人似是骂累了,让侍女给她倒茶。
骂累了?骂累了可就轮到她说话了哦。
崔迎之拍去掌间碎屑。
她持着一贯的心平气和,还带着点儿吃饱喝足的安逸,开始胡编乱造故意拿话刺陈夫人:“夫人,我是被强行掳来的。”
“我成过亲了。
我家郎君能文能武,会缝衣会下厨还会养鸟,长得比寻芳阁的头牌还漂亮,下雨天会跑八条街来给我送伞,每天早上卯时去邹记排队给我买烧饼。
最关键的是,我说东他不敢往西,指哪打哪儿,守身如玉,避其他女郎如蛇蝎,对我死心塌地。
比陈小郎君好了不知多少。”
“我能图陈小郎君什么呢?图他整日寻花问柳,四处滥情,身板还没我结实?”
陈夫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噎住了。
她很快回神,气急败坏道:“不外乎是惦记着陈家的富贵。”
说罢,她给身旁侍女递了个眼色。
侍女了然,识趣领命,对着其余人吩咐:“你们都退下去。”
厢房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崔迎之与陈夫人两人。
崔迎之摸不清陈夫人到底是什么路数。
若是要对她动手,或是要她知难而退,难道不应当让侍女们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管是针扎还是鞭打,总不能由陈夫人亲自动手。
事情的走向开始偏离预期。
陈夫人放任她胡思乱想,自己走到窗前,打开朝南的窗子,看上去与方才胡搅蛮缠的模样判若两人。
眉眼间的娇憨痴傻尽收,唯余一片漠然。
“沿着这条道向东走,穿过蒲园,有一道小门没人看着,你可以从那里走。
这边我会处理,他不会再多纠缠。”
语调冷静,沉稳。
简直像是鬼上身了。
崔迎之不动。
一是因为好奇陈夫人突如其来的转变,二是因为刚刚暗处似乎来了人,不知是谁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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