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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的父亲代笔,帮他写过很多信。
他看过里面的内容。
恳求的、示弱的、热切的,那些字化作刀锋,把家族名字上所有的金漆都给刮下来,也连带着他的皮一起。
昨天,他去见了生病的母亲。
作为一个一直在母亲身边长大的孩子,他大可不必如此冷漠,但是,面对逐渐陷入疯癫而胡言乱语的妈妈,德拉科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又多加了一个套索。
“妈妈,你还好吗?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你还认得出我吗?”
世界在他的头脑里融化成一片粘稠的海洋,堵住口鼻,令他在毫无支撑中坠落。
夜晚,他梦见自己前往一座遥远的城市。
他大概是去过的——小时候他们一家人总是出去旅游。
那里有连成一片的沙滩,奇怪的麻瓜抱着乐器,演奏古怪又魔幻的曲调,海鸥与高大女人的裙摆在风里摇摆不定。
那里距离英国太远的,像个乡下的小地方。
院子里的喷泉与老芒果树在阳光照耀下散发出农妇拍打橙花的气味,比起英国差远了。
差太远了。
寄出去的信一直没有得到回复,与他们这些天见过的每一个背影一模一样。
或许,在食死徒眼中,小巴蒂·克劳奇是一把已经磨亮的刀子,而德拉科·马尔福就是附带着的毫无用处的绳索。
绳子会有用的,但是杀死那个人,还是得用刀子。
所以,他瞪着眼睛站在这里,从夜晚一直到太阳从窗户外照到他身上。
接着,他听到走廊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需要......德拉科......”
他推开门走出去,发现只是两幅画像在窃窃私语。
其中一副应该是他的某个老祖先,另一个他不太记得,可能也是某个亲戚。
老祖先面色淡淡,对他说:“你在等蜘蛛吃掉你吗?”
德拉科没有和他说话,因为楼下又有食死徒走过来了。
“居然还在听画像说话?”
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要是你,就把这些老古板全部收到阁楼上去,然后想办法去跪在那个女人面前,看她能不能放过你。”
很显然,这也是三流小报的忠实读者。
不过,那个食死徒见德拉科没有任何反应,无趣地推他一下:“不是吧,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他是个垃圾,一个被父母拽进来的懒洋洋的投机分子。
德拉科知道,这个家伙之前还在酒吧里跟一个亲麻瓜的女巫炫耀自己能背下整本麻瓜小说。
对了,那本小说叫什么?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之歌”
“什么?”
食死徒问他。
“你在酒馆跟一个已经公开支持麻瓜的女巫搭讪,并且对她说你会背这本书。”
他说,“你觉得黑魔王会喜欢这件事吗?”
那个家伙骂骂咧咧地走开了,他说,遇见马尔福是他今天最倒霉的事情。
不过,马尔福也活不久了。
“你的好兄弟诺特现在一定很想割下你的头。”
他嘲讽道,“就像他的那个祖先一样,换掉你们两个人的帽子——天哪,德拉科,谁能想到博克公开的恋人不是你呢?好了,下一步你就等着老仆人在夜晚取你的血,割你的脑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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