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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岂有百战百胜之理?既可言胜,当可言败。
』
崔琰停顿了一下,示意了一下山亭四周,『此间不过你我……况且你我皆为冀州子民,虽年岁不同,然乡音一也!
子真不必如此避讳!
丞相此战,以某看来,便是五五之数都无……陛下朝会之中,也是垂询问策,直言胜败,亦不回避……子真大可不必如此,莫非是信不得某?』
崔琰连续两个『不必』,说得甄臻也是有些无奈,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崔公言重了……这天下局势混乱,私下之中,自然也是有人论及……不过这战事未定,又有曹氏校事郎四下查探,难免有些……』
崔琰点了点头,『明白。
此间之言,唯有天地你我知之。
』
如果是在早几年,崔琰根本连多看一眼甄臻,都会觉得是对于自己的侮辱,哪里可能坐在一起,还要好言好语的商谈?
士族子弟待人的态度,并不一定都是根据当下双方的地位,还会有未来预期加成。
就像是购买股票。
甄臻是甄氏商队主事,往来于冀州豫州之间。
虽然甄氏商业做得不错,但是原本对于冀州佬来说,那是属于追逐铜臭之辈,不登大雅之堂。
而且甄氏投资袁氏失利,袁氏倒台之后,可谓是输得差点底裤都赔出去……
结果谁能想得到,甄氏的那底裤,还在关中抖起来了!
别管那底裤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反正现在抖起来之后,就连崔琰这样的人物,也都要对甄氏客气三分。
崔琰单刀直入,也让甄臻有些为难,思索了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道:『冀州人心纷乱。
自秋日起,便有传言纷纷……一说是骠骑兵力匮乏,难以维持,只要丞相再撑一阵,就可获胜……』
『啊哈!
』崔琰点了点头,『那么另一说呢?』
『另一说……』甄臻看了崔琰一眼,『那就自然是相反了……说丞相败局已定,即便支撑,也是时日无多……』
『人心就是如此啊……』崔琰点头说道,『不过,某倒是听闻,还有一说……』
甄臻目光闪烁,『崔公所闻,不知是何说法?』
『且不论这天下如何,也不论东西对错……』崔琰缓缓的说道,『某听闻,有人传言,若是丞相败,便是割大河之北,与骠骑牧马,方可休兵罢战……不知真假?』
大河之北,自然就是冀州。
甄臻顿时后背一凉。
这谣言,其实是他传出来的。
作为甄氏子弟,这一次可谓算是第三次押注了。
寻常家族,押注一次失败,那就基本上等于是完蛋了,甄氏运气好,有了一个甄宓。
之前还有甄氏的人想要去摘桃子,结果被收拾得手断脚折,也才明白过来,甄氏能再度起来,不是靠冀州本土的甄家,而是在关中的的闲棋。
虽然说至今为止,还没听说骠骑大将军要如何安置甄宓,但是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迟早的事情,就连甄氏内部,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来,甄家代理关中产品,销售西域香料,赚得盆满钵满,不少人甚至认定了甄宓就是未来家母。
在冀州之中虽然表面上还表示大山东如何如何,但是实际上心思早就飞到了关中去了……
这一次『割大河之北』的流言,算得上是甄氏的一个试探。
可是甄臻没想到,他才到了许县没多久,四下才开始传言,就已经传到了崔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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