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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满夏玉婵会阴上的阴毛火速而用力地连根拔起。
会阴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敏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阴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原本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粗糙而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
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
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
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
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逼到崩溃了。
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
夏玉婵泣不成声地断续说着。
“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继朗笑了。
原来夏玉婵也会低头认输,他很想叫夏玉婵跪下来求他干她来获得原谅,但是老大应该不会答应,而且这个念头太一厢情愿了。
黄少隼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明白这只是一时肉体的痛苦压过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但是夏玉婵这种人要崩溃可没这么容易,反正他也没兴趣像A片那样要调教夏玉婵变成奴隶。
甚至黄少隼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为免也太耗心耗力耗费成本,还不如就这样爽快的干一干,从此以后不要有所瓜葛,不论留给自己的是一场美好征服回忆还是对方的一场凄惨凌虐噩梦,那样一次就很足够了。
再多次一点,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虽然混这一条路不会有太美好的前景或是可以全身而退,总之黄少隼不想在自己完成心里想做的事情前翻筋斗翻到粉身碎骨。
张顺堂翻过头来,黄少隼打了个手势叫张顺堂干了夏玉婵。
可是张顺堂却尴尬地苦了张脸,摇摇头拒绝。
黄少隼挑眉问为什么,张顺堂指指指自己的肉棒又摇摇头。
原来张顺堂凌虐得太投入,虽然还没玩过瘾,但是刚才涨起的肉棒却因此又消下去了。
刘继朗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黄少隼也憋笑到岔气,张顺堂有苦说不出只好任他们嘲笑。
黄少隼指指自己,张顺堂点点头,于是他们换了位置。
“老师……我这么坏,拜托你处罚我吧?”
黄少隼对着夏玉婵恶意地戏弄侮辱。
“对不起,呜……对不起……”
夏玉婵不敢得罪这个看不见的人,只好一直道歉试图软化立场。
“那,老师,刚才我拜托那个老师教我做爱,可是那个老师都不肯教,只会一直凶我……”
方懿蕙听黄少隼这样调戏夏玉婵扭曲事实,可是碍于恐惧他们强横的暴力,什么都不敢说。
“老师,不然……你教我好不好?”
黄少隼温言相求。
“我……我不会……”
夏玉婵哭着回答。
“老师你骗人吧?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胸部又这么大,一定很会做爱啊!”
黄少隼笑着质询,手指却恣意伸进夏玉婵的阴道里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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