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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感觉,甚至对祭司这个位置也毫不心动。
他又不喜欢跳大神。
但好歹多了和祭司午相处的机会,从任务的角度来说,也算是一大进展了。
炎山烧了两天,丛容教会他的私奴怎么用冷水降温后,便没有再多管,剩下的时间都在和祭司午套近乎。
炎朔则一直默默陪在他身边,到点下去做饭,有时候是双拼腊肠,有时候是辣烤兽排。
和之前一样,丛容会邀请祭司午品尝,对方刚开始还能维持表面的矜持,后来也不管了,放开了肚皮吃。
老太太看着脚边的骨头,有些不好意思,板着脸道:“如果兽肉不够的话,我那儿还有。”
丛容笑起来:“不用,学生孝敬老师是应该的。”
祭司午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嘴上却说:“我只是让你帮着做事,没说一定收你当弟子,而且炎山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丛容笑笑没说话。
炎山彻底清醒是在第三天晚上,睁开眼便看到站在身边,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俊美青年。
“啊,首领大人您醒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熟悉的人折磨着炎山敏感而脆弱的神经,丛容这一刻在男人眼里仿佛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恐惧。
丛容知道他是想起了被截肢的经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和祭司午打过招呼后,便带着炎朔离开了。
丛容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感觉自己快被那洞里的腐臭腌入味了。
炎朔烧了热水,丛容背对着他脱掉兽皮长袍,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后背,挺秀的蝴蝶骨微微耸立,仿佛即将张开的白色羽翼,沿着劲瘦窄紧的腰部往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我也去洗澡。”
少年移开目光。
丛容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
自从上次两人在河里洗过澡后,炎朔便养成了每晚睡觉前出去游一圈的习惯,此时室外接近零度,丛容光想想就冻得牙齿打颤。
“天冷,别洗太久。”
丛容叮嘱。
“好,我很快回来。”
丛容自己用热水洗了半天,依旧觉得身上有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要是有肥皂就好了。
丛大人遗憾地想。
肥皂的制作方法其实并不难,不过是高中化学最简单的脂类和碱的皂化反应。
他现在有铁角兽油,碱的话,可以从草木灰中提取,等空了或许可以试试做羊油皂。
一大桶热水全部用完,皮肤都洗得发红,丛容才勉强感觉把那股臭味洗掉,他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忽然有种原世界下班回家的错觉。
上辈子他没有一直住在丛家的别墅里,上大学后靠奖学金贷款买了一套小公寓。
原本不是多好的位置,总价也不高,后来附近通了地铁,又建了商场和学校,房价一下子翻了好几倍。
现在他死了,那房子多半会被银行收走,想想还有些可惜。
丛容闭眼趴着,不一会儿炎朔也稀稀索索地上了床。
丛容等了片刻,身旁依旧凉飕飕的,睁开眼,小崽子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丛大人懒洋洋地拍拍兽皮。
炎朔乖乖过去挨着青年躺下。
感受到融融暖意,丛容满足地喟叹一声,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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