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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去做副食批发吧。
批发就宽泛多了,市区和县城那么多的南杂店,谁不来这里批发呢?”
唐红梅觉得做批发比做零售好。
“先这样想着吧。”
周建国也不是没想过干批发,只是资金不够,再说还没有摸到货源头,总不能左边店买来右边店出去吧。
将新门面打扫干净,添置了两个新的货架装在墙上。
花了两天时间,把所有东西从对面搬过来。
2000年9月8日,周建国在新门面里营业了。
新门面很宽敞,在货柜后面摆了一张可以挂蚊帐的单人床。
两个人睡窄了点,唐红梅就用四张凳子三块木板和几块砖,将床加宽了两尺。
有个可以摆得下大脚盆略有余的厕所,可以摆下一张桌子和藕煤炉子当厨房用的地方。
上面有个大窗户通空气。
“上面是楼层,店里又宽敞不少,挑高也高,感觉不怎么热了。”
周建国吹着风扇说。
唐红梅也感觉舒服了,“那是肯定的。”
铁路公司给了糖酒副食品公司两个新门面,隔壁的更宽,吃喝拉撒住的地方放在下面一层,周建国没有选这间,是上下楼梯搬货不方便。
没过几天,有一个开电子游戏室的女老板来问门面怎么租。
周建国不在店里,唐红梅告诉她去公司里找明经理。
这个女老板还真租下了门面,没几天,隔壁就摆了两排共十台电子游戏机。
女老板叫潘冬兰,长得圆润气质出众,但容貌不算漂亮。
唐红梅不敢看她的老公,留着一撇胡子目露凶光,随时要干架的彪悍样子。
他们有一个上三年级的女儿,叫任琴琴。
唐红梅有了新邻居,时不时过来和潘冬兰聊天。
接触了几天,唐红梅发现都是她老公在买菜做饭,她守店修机子,有时守到凌晨两三点钟,第二天是她老公开店门。
有天半夜,唐红梅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到隔壁游戏机店的楼下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她竖起耳朵认真听了一会儿,很确定是隔壁店夫妻俩打架了。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和周建国打架那次。
无论怎样,打架总是女人吃亏。
第二天开门后,唐红梅很想看到潘冬兰是否被打伤了。
到了下午一点才看到潘冬兰坐在店里守着,眼睛没有红肿,没哭?唐红梅见她老公不在,悄悄过去问她,昨晚是不是被打了。
“我俩经常打架。
他见不得我和男人说话……我习惯了……”
潘冬兰似乎是习惯了被打。
唐红梅担心她身上哪里被打伤了,“那你有哪里被打伤了没有?”
潘冬兰苦涩地笑道:“他抓了我头发,我用小板凳砸伤了他的脚后跟。”
唐红梅不知如何安慰她,“我半夜听了好久,没听到你哭喊。”
“哭什么喊什么?十八岁嫁给他,我咎由自取的后果……”
潘冬兰无奈道。
唐红梅跟着哀叹一声。
:()岁如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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