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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笑一把抓住客景初的胳膊:“客大哥,他们来了。”
客景初拍拍他的手:“别怕,有我们在。”
当队伍行进到离他们数丈远时,众人起身,走到马路中间。
领头的士兵见到他们,一勒缰绳,喝到:“前方何人挡路?还不快快让开!”
客景初朗声道:“我们是忠义城的人,有话要对你们说。”
领头士兵疑道:“什么忠义城?这里是战场,有话快说,说完快走。”
客景初轻轻推了白应笑一把:“去吧,把咱们之前说过的话,再给他们说一遍。”
白应笑本就双腿打颤,勉强站立,被这么一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浑身抖得像筛糠,颤声道:“你们别别别……别等了,援军不不不……不会来了。”
领头士兵怒道:“你小子胡说什么?我们将军明明已经去调集援军,再过几日,援军就要到了。”
白应笑道:“你们将军他已经逃跑,不会再回来了!”
领头士兵“唰”
地一声拔出军刀:“不许你侮辱沃雪军将领!
沃雪军征战沙场数十年,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
他身后的士兵也都纷纷亮出武器,齐声道:“沃雪军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
白应笑急道:“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
左侧一个士兵问道:“我们为什么要信你?”
白应笑捏紧衣角,咬牙道:“因为,我就是你们将军的后人。
他对不起你们,害你们丢掉性命,我替他给你们道歉。
我知道他罪无可恕,但也请你们放下执念,投胎转世去吧。”
说完,白应笑对着他们,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周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呼啸的风响。
领头士兵露出疑惑的表情:“害我们丢掉性命……投胎转世去吧……依你的说法,我们都已经死了?”
白应笑点头如捣蒜:“正是,正是,你们终于想起来了。”
“一派胡言!”
领头士兵一勒缰绳,战马前蹄离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看在你们是附近百姓的份上,你刚才说的话,我暂且不与你计较。
若是你还不离开,休怪我用军法处置你。”
他扭头对左侧的士兵道:“阵前扰乱军心者,该作何处置?”
左侧士兵大声道:“阵前扰乱军心者,当斩。”
尚灵冬几步上前,拉起白应笑:“不必了,我们这就离开。”
领头士兵也没继续追究,一声令下,带着士兵继续向前行进。
白应笑早已跪得双腿发软,被客景初和望辰一左一右架着,一行人又回到城主府。
四人围坐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脸上都带着几分愁色。
尚灵冬道:“怎么会这样呢?看来,他们是真的认不出白无岩的后人。”
白应笑双手捧着一杯热茶:“我就说吧,他们肯定不认得我。”
望辰问白应笑道:“你和你祖宗长得像吗?”
白应笑道:“这我怎么会知道?”
尚灵冬道:“你家祠堂里没有他的画像吗?”
白应笑回忆道:“有倒是有,可是祠堂那种地方,我一年也去不了两次。
而且画像上的人都长得差不多,不仔细看,也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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