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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拿过拖把给她打了个样。
风笛用触手抓着拖把轻轻松松地拖地,她不需要去关注地面,自己跟着艾尔海森走来走去,那拖把就跟着他们走来走去,把地面上所有的水痕都擦的干干净净,顺便把艾尔海森回来时弄出来的水也一并清理了。
最后艾尔海森端着杯水在沙发上坐下,风笛看着他没擦干还在滴水的头发,举起拖把:“擦干净?”
艾尔海森摇头:“那东西不是用来擦头发的。”
于是风笛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毛巾,思考了一下,兴致勃勃地伸手拿了下来,又感觉自己的头发也湿漉漉的,干脆拖地一样擦了两下,把自己擦得炸毛,然后问艾尔海森:“我不擦干净?”
艾尔海森翻过一页书:“……你。”
风笛又露出一个懵逼的表情:“你,我?”
艾尔海森觉得这东西她永远学不会了。
所幸风笛很快想到新办法:“艾尔海森不擦干净?”
所谓代词搞不懂就别搞了,不要太为难自己。
艾尔海森摇了摇头。
风笛把拖把放回原来的位置,毛巾也挂回艾尔海森身上,然后她学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发现触手上的水把沙发打湿了,还擦不干净,干脆把触手变回了腿,甩了两下。
艾尔海森:“……?”
世界之外的物种果然好神奇。
风笛把小腿搭在自己另一条腿的大腿上,侧头过来问:“这是什么?”
“书。”
艾尔海森说,“学习的最佳工具,你想要吗?”
风笛点了点头,艾尔海森起身到书房里去找到自己幼时的启蒙书籍,拿回来递给她,视线瞟到她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坐姿上,合拢书本放下去点了点她的腿:“不能这么坐。”
风笛一边放下腿,一边抬起手接过书,说:“艾尔海森这么坐。”
“我们的服装不同,我这么坐不会走光,你会。”
没有性别意识的物种表情空白,什么叫做服装,什么叫做走光。
她不理解,但人类是这样的,所以她还是遵守吧。
于是她说:“哦。”
艾尔海森勾了勾唇。
嗯,新词。
风笛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把书本翻开,看见里头密密麻麻的文字,突然很想开个挂,直接把触手连接上艾尔海森的脑子,读取他的所有记忆,这样她就能看懂这些人类文字了吧?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扭曲得好像宇宙中的奇行种,比奇行种长得还诡异,还有看不懂的图片,长得都是什么玩意儿。
但是她学过很多文字了,这种文字不可能成为她体验新生活的障碍。
她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松懈下来的身体背后冒出两根触手,一根偷偷摸摸地朝艾尔海森爬去,一根撒了欢一般想外走。
本体在试图把文字记下来,触手在试图玩耍。
艾尔海森察觉到后背有东西袭上来时,肌肉猛然绷紧,侧头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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