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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过后,他急匆匆地赶来,还没待妩娘为他掸掉身上的霜雪,便开口道:“阿妩,朝中时局变动,我明日便要启程回盛京了。
我给张妈妈留了银票,已帮你赎身,之后万望珍重。”
妩娘站在他面前,不解地盯着他。
“朝中时局难料,我自身亦是朝不保夕。”
他抚上妩娘的脸,满眼悲伤,“他日若我获罪,必定满门抄斩,我怎能连累你。”
他又拿出一大叠银票和一张田契,塞进妩娘手中,道:“我已安排好了住处,阿妩先去避避,他日,若是夙愿得偿,必来皆阿妩回家。”
温存一夕后,待到早朝妩娘幽幽转醒后,身侧早已无人,徒留一片冰冷。
张妈妈站在一旁,睥睨着她,手上拿着玄郎给她的银票和田契,道:“客人给的东西,都该先献给妈妈,规矩都忘了?”
妩娘凌乱着衣衫,伸手去抢,“玄郎说已经为我赎身了,你休要胡言乱语。”
在一旁的打手按住了她,张妈妈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道:“想来你是真的忘了,我和你说过,动了真心是愚蠢。
现在我告诉你,信了客人的鬼话,更是愚不可及。”
她把银票和田契收入自己囊中,阴测测地笑道:“你可知他是谁?”
妩娘摇了摇头,才发觉他从未告诉过自己她的身份。
“所以我才说你蠢。”
她俯下身子,掐住妩娘的脸,让她直视这自己的眼睛,道:“他是淮南王,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哪里顾得上你。”
妩娘眼中的光彩逐渐消失,像一尊空洞的人偶。
张妈妈让她去接客,她也不去,有客人要用强,她竟是直接用金簪刺伤了客人。
贵客盛怒,张妈妈打了她一顿板子。
伤好了之后,她还是固执着不肯接客,张妈妈到底还是有几分怕淮南王去而复辙,便把她安排进了马棚,准备等得到淮南王抵达盛京的消息后再动手。
可是,这一等就是一年,妩娘诞下来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儿,张妈妈一看,这姑娘,将来必然是花魁的料,倒也有几分价值,也就放任她们活在桃花庵里了。
除了抚育女儿外,妩娘总是盯着桃花庵的正门,怨着她的玄郎为什么骗她,又盼着他能来接她。
她不知道玄郎姓什么,只得用了自己还未入桃花庵前的姓,又想起了幼时家里总是去采菱角,那菱角在淤泥中也能生气勃勃,她摸了摸女儿的脸,给她取名为‘菱’,希望她能在这淤泥中好好活下去。
直到今年元日,红玉赎身不成,她才幡然醒悟,当年张妈妈那些话都是骗她的,玄郎当真为她赎了身,当真许诺了会来接她。
只是妩娘可能等不到了……
她看着墙角初绽的迎春花,咳出了一口血。
江菱连忙扶住了她,她抬手摸了摸女儿的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阿菱,阿娘不行了。”
江菱抓住她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角滚下一滴泪珠,“阿菱,我恨过玄郎,我恨他为什么许诺过要娶我做妻子,却娶了旁人,我恨他为什么没能带我走出桃花庵,可是最后的最后,我还是好想他,想他会不会某天突然走到我面前,告诉我他来接我回家了。”
她又笑了出来,好像看到了那年春日游园,从轿帘缝隙间的惊鸿一瞥,“红玉说得没错,我是个傻子,放着好好的花魁不做,非要信男人那劳什子的鬼话。
可是沾上爱这个字,连那孔圣人和释迦都要成为傻子的。
谁又能解得开这些执念呢?”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飘下了丝丝雨滴,打蔫了墙角的迎春花,打冷了妩娘的双手。
江菱跪在妩娘面前,任凭雨丝变为骤雨,打湿自己,和自己的泪水融为一体。
待到愁雨停歇,她点燃了娘亲的尸身,她绝不能再被那些腌臜的人碰了去。
飞扬起的白灰,越过了高墙,融入蓝天,她终于是飞出了这座高墙。
江菱注视着墙外的天空,任凭日光照在自己的眼睛上,眼睛刺痛无比,她却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她不懂阿娘的执念,更怨恨爹爹为何如此薄情,如若真心喜欢,又怎能娶旁人为妻?又为迟迟不来接她们走?
可是周围的人都走了,就如同她看不懂的半卷书,再无人能为她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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