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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度厌恶现在的自己。
左手腕处痒意十足,那是皮肤之下伤口正在缓慢地愈合,却令我的心情十分烦躁,可又无处疏解。
手指隔着纱布挠了两下左手腕的伤口,可是痒意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挠越痒,越挠越疼。
我只能加重抓挠的力道,越来越重,逐渐自虐般地使劲抓挠,只有越使劲,使我的身体变得痛苦,心中的痛苦才能转移减轻一些。
突然头顶传来秦渊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被子底下,他一只手猛的抓住我那只不停抓挠的右手。
随即灯被打开了,秦渊将我的左手也从被子里抓出来,灯光下,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崩了,血迹渗透洁白的纱布。
秦渊下床找出医药箱,一点点拆开我左手腕的纱布,他看了一眼被我抓得血淋淋的伤口,问我。
“你是因为痒,还是故意的?”
我没有说话。
秦渊下床找出医药箱,替我处理完伤口,对我威胁了一句。
“你若是再敢挠,我把你的两只爪子也绑起来。”
他关了灯将我搂在怀里,一只手环过我的腰绕在胸前,大手抓住右手,强迫地与我十指相扣,防止我再挠伤口。
第二天睡醒,厚重的窗帘紧拉,卧室内光线昏暗,我稍微一动,拴在脖子上的锁链立即传来哗啦的声响。
我一怔,坐起来呆呆地看着脖子上的锁链。
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秦渊半长的黑发蓬松微乱,他手中端了一碟早餐,步入昏暗的卧室中。
“醒了?”
他将早餐放在床头柜,然后拿出钥匙,解开拴在床柱处的锁链,抓在手中。
哗啦一扯,我的身体也跟着被迫向前,抬眼,面无表情地盯住秦渊。
他扯唇一笑。
“你那是什么表情?嫌这样不好玩吗?”
秦渊对我说了句走,见我不动,直接伸手来抓我,他对于这种变态的行为乐在其中。
他把我抓到洗漱台前,在牙刷上挤了牙膏,往我嘴里塞,我终于爆发了,不管不顾地拼命推开拍打他。
“滚开!
别碰我!”
“你想自己来?”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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