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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
“废什么话,长老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冤枉,我看你一点不冤枉,竟敢与妖为伍依律当诛”
卢云厉声喝道。
徐子麟闻言剧惊,望着卢云大声叫道:“妖,我没和妖怪在一起,这怎么可能?绝无此事……”
执法长老虚眯着双眼,眼底划过一抹寒光,卢云看了长老一眼,扭过头去嘴角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对着架着徐子麟的手下暗使了个眼色,二人自是理会手下使了暗劲。
“啊!
放开,放开我,吾乃是天子门生,尔等如此待我有辱斯文……”
徐子麟痛得大呼,奋力的挣扎,无奈二人手似铁箍难动分毫。
执法长老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目光如炬直瞪徐子麟,喝道:“你既是儒生就该在家修身养性,却跑上荒山野林与妖合谋,不光如此还诋毁狡辩,以汝之见,实难逃细作之嫌,来啊!”
“不,我没有,没有,我是被冤枉的,冤枉啊!”
徐子麟厉声狂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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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踏前一步,拱手一礼道:“执法长老且慢,他毕竟是人非妖,还望长老量刑责罚。”
执法长老看了一眼,虚眯起双眼,眼底寒芒爆闪的喝道:“晴儿就算他是人也不可姑息,难道忘了你哥哥是怎么死得了吗?如今之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更何况此人左右而言它分明是在狡辩,如此狡狯之徒岂能留下,来人,拉出去就地正法。”
“什么!
要杀我,不,我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妖怪,我从未真正见过妖怪啊!”
徐子麟难以置信的望着老者,老者冰冷的望着子麟,冰冷的不带丝毫表情,身旁的晴儿看了他一眼,轻咬红唇天人交战,低着头退后一步站回了原位。
“冤枉,我冤枉……”
“来人,封上他的嘴看他还冤枉不冤枉”
卢云嘴角挂着冰冷的笑容,大汉探手入怀取了黑布封口,徐子麟不能发声只能呜咽,推搡着被押了出去。
卢云拱手一礼,道:“执法长老公正严明乃是我辈之楷模,吾等当竞相效仿之。”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执法长老不拘言笑的脸上难得的挤出一丝笑容,哈哈一笑道:“贤侄过誉了,身为执法长老自当克己奉公,遇事秉公办理来不得半点马虎,此等宵小之徒鱼目混珠岂能放过。”
“长老所言甚是,在下不才请缨监斩,可否?”
“有何不可,去吧!”
卢云抱拳一礼,回头一招呼押解着徐子麟走出了柴房,邻近出门的一刻也不忘给晴儿报以招牌式的微笑,晴儿冷冷的看上一眼别过了头去,卢云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划过一抹寒光。
后院格外冷清,除了马圈里散养着几匹马儿再无它物,冰冷的月光似一层薄纱覆盖平添了一份凄凉,卢云等人押解着徐子麟出了后院来到墙根脚下,顺势一推子麟摔向墙壁,他亮出明晃晃的三尺青锋一剑刺向心口,就地正法。
突然身后悄无声息的多了个影子,影子不断的在地上蔓延像个人似得立起了身子,黑影立起身子一位白衣人鬼魅般的站在了卢云身后。
“把人给我留下”
白衣人阴气森森的喝道,声音不带丝毫生气像一层迷雾在飘,听得人汗毛直竖。
卢云惊得吓了一跳,回头望上一眼,见了人眼角狂跳不止,十分畏惧害怕慌里慌张的拱手行礼,道:“不知白尊使驾到,失了礼数万望海涵。”
白衣尊使一甩乱了的留海,发丝飘起露出一张棺材板似的脸面,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面无四两肉只剩一张皮,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鼻梁似是没了只留下两颗空洞,若是有人不知情夜里碰上了他,定会以为是阴曹地府爬上来的无常鬼,深夜前来索命。
白尊使面无表情的一点头,卢云神情慌张的道:“既然尊者:()食妖奇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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