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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又见洪尚书,猛然惊觉这二人竟是亲兄弟。”
安蕴秀无法直接开口问徐开荣之事如何处置,斟酌片刻,委婉地问了个为官避讳制度,“敢问我朝可有为官避讳之说?兄弟同任吏部尚书与侍郎竟是可行的么?”
四下人声骤消,风吹枝叶的沙沙声响愈发清晰。
宋鸿卓笑意收敛,叹了口气:“先帝驾崩得突然,时值朝野动乱,洪继昌在清理朝堂重整秩序上也算出了大力。
他分身乏术,想让自家胞弟跟在身边助力一二,事急从权,没道理不允。”
“这世上许多事都不似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譬如这亭子,搭好之后才发现里头有几根朽木。”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个中机关如此精巧,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贸然抽出,怕是整座亭子都要被毁了。”
“……”
这话,宋鸿卓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不能,但是他妥协了。
安蕴秀抬头看向宋鸿卓指的那座亭子,周遭依势装饰了好几块巨石,伴以淙淙流水,峻峭秀美。
一块匾额正正挂在中央,上书:风雨亭。
风雨亭,风雨……如晦。
她没有再接话,倒是江抒怀适时开口,问了几个有关京郊农户的问题,末了弯腰拱手感谢首辅赐教,得体地结束了这次会面。
“在遇到洪次辅之前,宋首辅正在与我谈及胡大人的病情。”
江抒怀转过身与她并肩而立,看向不远处的风雨亭:“自贡院风波后胡大人便身体抱恙,这病来得不巧,不但令洪氏一族气焰更盛,毗邻的大渊也对我朝虎视眈眈。
宋首辅只得筹谋各处,勉力抵挡一二。”
安蕴秀垂眸不语。
是了,分庭抗礼的双方势力关系都是很微妙的,内部势均力敌,则外族不侵。
洪氏一族于家国尚有用处,故而宋鸿卓再怎么看他们不爽,也不会贸然想着铲除,只是在他们过于猖獗时遏制一二罢了。
而胡大人在贡院门前替学子们抻头,则是打破了这种平衡。
后续因果随之变动,到宋鸿卓这里,只能为了大局而选择洪家,并遏止自己的私人仇怨。
江抒怀点到为止:“罢了,如今这世道,早不是先帝在时可比拟的了。”
胡大人是自贡院回去后才开始抱病的,这句话足以引起许多遐想。
江抒怀神情微妙却并未声张,因着安蕴林之前的表现,此刻竟隐秘地希望他能做些什么。
胡大人是因为贡院替他们出头,才被算计了吗?
安蕴秀有些烦躁,连未入官场的学子都知道洪家的野心,与之对抗的政敌岂会不知?洪家在科举上做手脚,胡大人他们未必不知道,只是这事本不该拿到明面上来说,竟是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致使事情无法收场。
事到如今,哪怕私人恩怨再盛,她也不得不承认事成之后影响巨大。
或者说,自己现在还不配成为双方鏖战的导火索。
这是千百年来王朝形态下生成的机制,非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安蕴秀终于抬起了头,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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