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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学霸还在拖,趴在课桌上和人讨论数学题,一直翘着屁股,不知道是不是他教得好,竺萱的姿势特别标准,诱人得不行。
借着对方修改答案的空隙,竺萱怕他等久了,回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黑眸半眯,一直盯着她的屁股,俊脸是那种想起色色事情的表情。
竺萱轻轻地叫他重宴,唤回他的注意力。
周重宴对上竺萱略带小生气的眼神,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走过去,站在她的后面,男生线条匀称的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加进他们的讨论。
这时候的竺萱发现自己一点都专心不起来了,被困在他和桌子之间,屁股还被某样硬硬的东西抵上了,一直蹭着她。
“在平行线那里加个辅助线就可以了。”
周重宴挺腰轻轻撞了她一下,撩她的马尾,“竺萱,你说是不是?”
竺萱被他坏心眼的一顶弄得紧张,转头用眼神嗖嗖地控诉得逞的周重宴。
周围的同学不知道两人见不得人的互动,嘿嘿笑地收起习题本,“别在这里虐狗啊。”
时至今日,周重宴还记得那时竺萱的眼神,热切又可怜巴巴的,还有湿润的带着光泽的红唇。
周重宴揉了揉山根,他很清楚自己起了反应,想要弄竺萱的冲动,把她摁在桌上,命令她再摆出那样的姿势,他从背后弄得她啜泣不停,一直叫他的名字来求饶。
伸手在地毯上捞起手机,满室的黑暗里,周重宴眯着眼睛适应屏幕的光线,费柠打电话又发了短信给他,他粗略扫过,滑动屏幕找到竺萱的电话拨出去。
大半夜,月亮挂在窗边,睡意正浓的竺萱被手机铃声吵醒,睡裙的肩带滑下圆润的肩膀,她提回来,接电话时含糊地喂了一声。
听到那边说的话后,竺萱懵了半响,再去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周重宴没错。
这人,白天冷冰冰地挂她的电话,晚上就这样了,他白天和夜晚不是一个人?
“重宴,你喝酒了吗?”
竺萱迷迷糊糊地半撑起身,又听见那边把刚才的要求又说了一遍。
他的要求简直太那个了!
竺萱越听越觉得他太不要脸了,重新躺回床上,她带着被吵醒后的气恼,“重宴,你这个流氓!
我要睡觉了!”
……
那通电话后,周重宴和竺萱断联了几天,新年的脚步临近,竺萱逛商场时挑了礼物要送给束父束母。
束家住在随江路的别墅区,来的时候,路上车辆不多,束父束母见面很热情,招呼竺萱进家里。
束家宅门贴着红底洒金的福字,鞭炮的led灯闪个不停,两盆人这么高的金桔簇拥着绽放的朵朵蝴蝶兰。
电视放着春晚前的直播预热节目,小乡村大城市,最南边最北边,闹哄哄,喜气洋洋。
束父把果盘推过来,招呼竺萱先吃点再吃饭,满满的金桔和橄榄,旁边堆满了红色金色包装的糖果和巧克力。
束母和帮忙的阿姨在厨房里忙碌,端着一份一份的大瓷盘出来,盘底是蒸海鲜逼出来的微黄汁液,掀起火锅的锅盖时,热气一大团往上冲,升上饭桌上的吊灯,热气腾腾。
吃年夜饭,搭配束家酿的桑葚酒,伴随电视里的《难忘今宵》《恭喜发财》,还有束父束母想出来的新‘相声’,束南说着学习中文的趣事,映在竺萱眼睛里的随江烟花秀,以及回家时束母给她带的礼物特产。
只是没人注意的时候,竺萱垂眸,想起周重宴来,她希望他过了一个好年,像她一样这么开心。
竺萱过了个开心温馨的大年三十,以至于束南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嘴边还挂着笑。
开车的时候,束南多看了副驾的竺萱几眼,她侧脸落下的温柔长发,笑起来两个酒窝,让他有点沉醉,他问,“竺萱,你刚刚在想谁?”
竺萱彼时靠着车窗,在单独二人的时候坦诚以对,红了眼睛,“在想上次那个男人,我好想和他重新开始,可是我知道我做了错事,他不会要我,我和他之间不会有结果了。
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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