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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庄妈妈又问:“不过老奴有些好奇,老夫人怎么独独看中了阮三姑娘?阮家未出阁的也还有两个呢。”
“你不懂,思蘅这孩子脾性燥,一般人治不住他。
我看这阮三丫头就不错,是块管人的好料子。
你是不知道,年初我在宫宴上听见她训斥胞弟,那嘴皮子是相当利索。
当时我就想呐,思蘅要是娶了这么个媳妇我可就放心了。”
庄妈妈笑:“都说娶妻娶贤惠温柔的,怎么老夫人还反着来?阮三姑娘的性子老奴也听说过些许,看起书来整个人能呆成只兔子,旁人喊都喊不动她。
可若是训起人来,那嘴巴子厉害得很,半点亏也不吃。
你就不怕她进门了成天跟小侯爷闹?”
陆老夫人笑呵呵:“闹好啊,闹点好。
咱们这府邸太大了我还嫌冷清,有两个闹腾的多有趣啊。”
说罢,她笑容又缓缓落下来:“思蘅打小就没父母,我自己年纪大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也不知道还能陪他多久,总是担心去了后思蘅一个人孤零零地没人照顾。
虽说现在有皇上护着,可将来呢,一朝天子一朝臣,思蘅这性子得有人管着,不然易惹祸。
我挑来挑去啊,还是觉得阮三丫头最合适。”
.
这日,阮韵知坐在书房里看书,看着看着忽然停下来。
“茗香,今儿是什么日子?”
茗香正端茶进来,站定傻了会,赶忙跑去翻日历。
“哎呀,奴婢也忘日子。”
她翻了会,抬头说:“今儿是四月二十六啦。”
平日阮韵知只顾看书不记闲事,晨起一头扎进书房里天黑才出门的时候常有,连今夕何夕都不大记得。
茗香受阮韵知传染,忙完自己的事也爱捧着书看,主仆俩一个赛一个地忘性大。
听得今儿已经是四月二十六,阮韵知不禁惊讶。
都过去十天了?那陆思蘅怎么没动静?按理说,她摆了陆思蘅一道,他不可能这么安静才是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茗香,”
她问:“你去打探打探,这些天陆思蘅在做什么。”
“好勒。”
茗香去了。
一炷香工夫后又跑回来。
陆思蘅的事不难打听,这位是京城最显眼的主儿,天天带着帮纨绔子弟前呼后拥地招摇过市,想不知道他的消息都难。
“小姐,”
茗香说:“听说陆小侯爷这几天都在马坊里赌马呢。”
“赌马?”
“嗯呐,皇上赏了陆小侯爷一匹西域的汗血宝马,叫什么振威将军,他成天起劲着跟人比赛呢。”
阮韵知越加稀奇了,难道陆思蘅真的像那天所说,心中有愧所以不予计较了?
她想了许久也想不通,索性懒得再想。
放下书,准备出门。
“小姐上哪去?”
“去父亲书房,听说他得了本诗集,我去借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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