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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山目光往下,闻依跟着看去,这才松开一直紧握的手,讪讪解释:“你别误会,我是怕我妈多想。”
秦南山眼神微闪,保持交握状态的手心收了收,“没多想,我理解。”
包括那声“老公”
。
他迈步往前,闻依视线从他板直的背移至垂在身侧的手上,再伸出自己的掌心看,嘴角偷偷划起。
手感不错,宽厚有力,温温热热的完全包裹着她,下次得找机会再牵牵。
转而又叹气,事业遭遇挫折,她妈又在她面前秀恩爱,她情场总得找回些面子吧?闻女士说得不错,秦南山又不是她医院的客户,是她床上的男人啊,牵牵手怎么了,孩子都有了。
秦南山这人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是身体各处她基本上满意,不然当时也不会一时色起铸成大错。
秦南山回头叫,“闻依?”
唔声音也好听,不是小年轻的夹子音,也不是中年男人的气泡音,像是雪夜压弯枝条的积雪扑簌落下的清脆声响,干干净净温暖醇厚。
她想起仅有的那一晚,染上欲色的嗓音轻柔唤出她的名字,叫人骨头酥麻。
有点想再听一回。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跟前,居高临下,且一点不温柔:“你在想什么?”
闻依心一颤,赶紧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到家,闻依可没了先前旖旎心思,迅速回主卧搬出笔记本到饭桌。
她没接触过人事工作,一切需要从头开始,昨天晚上连夜花4480报了个培训班,今晚九点正式开课,被闻女士和她男朋友这么一搞,她差点忘记。
进去时直播已经过去十五分钟,闻依赶紧拿出小本认真记笔记。
站他身后的秦南山看见屏幕顶部的文字,明白什么,“你进次卧学。”
直播闭着麦,闻依挥挥手,“不用,我一晚上就一个小时,我进去耽误你。”
秦南山没坚持,转身给新房的软装公司发消息,让他们多加一套桌椅。
九点半,秦南山出来倒水,闻依还在上课,目光专注。
十点,他结束工作,准备去洗澡,先去阳台,没看见自己衣服,微微一愣,往客厅看,已经结束课程的女人似乎又打开另一个课程,学得认真。
最后在衣柜里找到她一起收的衣服,夹在一堆裙子女性睡衣睡裤中间。
十一点,闻依还没回,他出来看。
客厅的灯关了,只剩餐厅一个角落亮着,女人身影覆上一层浅浅的光晕,夏天在她脚底睡着,尾巴时不时晃晃。
一个月,这只大狗已经换了主。
秦南山倚在主卧门口,视线汇聚,心中沉静。
闻依也许成绩不是上游,但做事永远是最认真那个,不然也不会班长一当当三年。
高三下学期有段时间班主任生病请假,最紧张的阶段,闻依领着班干挑起重任,每天最早到校,为班里同学开门开灯准备早读,上课自习盯纪律,还得督促同学们外出运动放松心情,晚上最后一个走,检查门窗锁门。
他家近,也常常待到最后一节晚自习,他通常比她先离开,却放缓脚步,跟在她身后,现在想来瘆人得慌,像跟踪狂魔。
良久,他出声:“闻依,该洗澡睡觉了。”
“知道,很快,你先睡。”
她学入迷,秦南山第一回自己先睡过去。
第二天周末,这是秦南山寒假最后一个周末,也是闻依临时抱佛脚的一个周末。
秦南山起床时身边已经没人,出门看见饭桌前一个熟悉人影。
闻依听见动静回头,“你醒了?”
“醒了。”
秦南山碰了碰热水壶,温水,他倒出来喝了两口,“今天还要学?”
“嗯,昨天那个培训班只有每天晚上一个小时,但是下周一我得去人事部报到,总不能连劳动法都不懂,去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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