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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云笙,你个王八蛋,给我站住!”
*
我带着面巾,和运粮的人一起进入阳丘城,从进城开始,我就感到一股浸人的寒意扑面而来,哪怕此刻正值盛夏,城中也飘荡着草药的烧灼烟灰,但那股寒意就就直接透过皮肤爬上了骨头,让人心里发怵。
我此前听说这个城的街道全是尸首,如今尸首已被搬运一空,可这个城看上去也空了。
我们还在街上走,便听见附近一个屋中传来惨叫哀嚎声,一个中年男子一边哀嚎,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往外奔走,嘴里大喊着:“好烫,好烫。”
他将自己的衣服撕破了一个口子,三两下便脱了,附近看守的士兵一看见他,立马举着长杆围了上来,试图将那人往屋内赶:“回去!”
“好烫,我的骨头快被烧碎了,救救我,救救我。”
那男子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左右翻转,一名士兵从蓄水他里舀来一瓢水,泼到他身上,可那男子却更加痛苦地嘶喊起来:“好烫,好烫……”
紧接着,我们运粮的人也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只见那男子使劲用手掐着自己,修长的指甲嵌入皮肉中,很快便渗出了血,他丝毫不觉得痛,双手青筋暴胀,似乎想用尽全力撕碎自己。
“嘶拉”
一声,他突然撕开了一个口子,由于他的双手掐的是锁骨中央,皮肤较薄,鲜红的血喷射而出,溅满了他的脸,他还觉不够,直接抓起一把小铁锹往锁骨上戳,直到见了骨,断了气,他才露出解脱的笑意,倒在了地上。
“又死了一个。”
运粮的士兵似乎见惯不怪,说了一句便继续运粮,那围守的士兵往男子身上倒灰,将男子包裹起来,很快便扛走了。
我看着这一幕,继续往前走的脚步比方才沉重了几万倍。
“令尹大人,你见多了就习惯了,刚开始满城都是这种情况,我们还见过屠夫给自己削肉剔骨的,这瘟疫来的奇怪,发病之人会觉得自己的骨头被火烧灼,那层皮肉反倒寒凉,试了很多药都不行,我们也有兄弟昨日死了,死之前痛苦地哀嚎了一整夜,看的我们发怵,若是再待下去,只怕这……”
他说了这话,自觉有些不适,便不说了。
我懂他的隐藏之意,若是这种情况多了,恐怕会有兵变,谁也不想死在这里,还死得这么恐怖痛苦,毫无尊严。
熊玦同意让我带屈氏的兵马前来支援,恐怕也是为了应对这种兵变的可能性。
“你们的族长怎么样?”
“不碍事,他前些日子有风寒之症,但已经好了,只是没出来巡查,这几日仍在城主的府邸中召集家老议事,他不知令尹大人会来,若是见了,一定高兴,证明大王没放弃这里。”
我苦笑着点头,心里却狠狠被人掐了一把。
这些人还在用自己的命奋力抗争,却不知熊玦的最后一手是将他们连同整座城一起烧死。
走到城主府邸,我们一进大厅,便看见好几个中年男子站在厅中,是上次在王宫前见过的那些人,若敖六卒的家老们,还有莫思和莫离。
这些人一看见我,都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朝我行礼。
“微臣拜见令尹大人。”
“免礼,我奉命支援阳丘,如今粮草具足,你们放心守城。”
他们点点头,但面色依旧沉重,我也知道光靠粮食打不赢这场仗,但此刻也找不到别的宽慰的话。
“莫汐大夫呢?”
我问道,“我要见他。”
“他今日传令,说不见人,让我们把需要解决的事情写在竹简上,让我拿进去,他批注后再拿出来。”
莫离对我说。
“为何?”
我心里一跳。
“他说是为了防止传染,既然军中已有士兵死亡,还是谨慎为好,毕竟他是坐镇之人,不能出事。”
若敖氏其中一个家老说道:“这么说也没错,如今军心不稳,他不能再出事,出事必乱。”
我听着这话,疾步往里走,莫离和莫思同时伸手拦住了我。
“令尹大人,虽然你位高权重,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希望你遵守军令。”
“我刚进城中,能染什么病。”
我心乱如麻,见他们没有让开的意思,便出手硬闯,“得罪了!”
只过了几招,他们便被莫垣厉声喝住:“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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