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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大炮也都下了井。
那个侧洞很小,但能让我们勉强通过。
我指了一下地上道:“你们瞧,这儿还有两排湿湿的鞋印,估计就是二伯也下了井是他留下的。”
许大炮立即紧张了起来,在猎枪里装填了弹药。
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小心些,千万别惊动里面的二伯。
我们三个人小心翼翼在摸索前进,也没敢开手电。
不一会,前面就隐约见到了一点亮光,通道也变得宽敞了起来。
细细地摸,通道两边竟然有砖石,这应该是古墓葬的甬道无疑。
当年黄仙姑的爷爷也真狠,居然想了个巧妙的法子,瞒天过海,掘了一井通向了墓葬的甬道。
里面越来越冷,我们三个人居然听到了一个人在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是二伯的声音,我们躲在一根石柱后,吃惊地发现,二伯正坐在中间的地上,生起了一点火,嘴里正念念有词。
在他的四周,居然长满了二郎草,可没一朵开花的。
二伯的手上居然捧着一束二郎草,他在干什么?给二郎草烤火?
我低低地说道:“我明白了,二郎草有一定的迷幻和镇痛作用,所以二伯拿它来熬药给人治病。
但如果二郎草开了花,这功效就极大了提升,生了病的人绝对抵抗不了,就如中了黄大仙的邪一样。
胖哥,你上次嗅了二郎草的花,不也是如神经病发作一样差点掐死我吗?”
许大炮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也低声道:“二郎草冒然我也知道,可在黄仙岭上也是很难见到,更没有人见过它开花。
这儿好奇怪,怎么长了这么多二郎草?”
我压低声音道:“二郎草这种诡异的植物,就喜欢生长在条件合适的古墓葬中。
你们瞧,二伯并不是在烤二郎草,离着一点距离呢!
我怀疑他是在给二郎草加点温度,好象是想催它开花一样。”
胖哥也吃惊地道:“如果他把二郎草弄开了花,只要借治病的机会,悄悄给那生病的孩子一闻,或混在药中给他吃了,那这孩子就完蛋了。
孩子的家人肯定急啊,他们就会听二伯的话,前去求黄仙姑的孟婆汤。
黄仙姑又狠狠赚了一笔,她暗中再把一笔钱分给二伯。
唉,虽然这儿是乡下,可这俩货的生意脑子却很好使。”
二伯突然惊叫了起来:“谁?谁在那儿说话?”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哥,他太不小心了,居然惊动了二伯。
既然被他发现了,那藏着已经完全没意思了。
我咳了一下,和胖哥一起走向墓葬中央。
二伯惊讶地吼道:“是你俩小子?你们一直在跟踪我?”
我平静地说道:“二伯,没有。
我实话告诉你,我是摸金校尉,发现这儿风水不错,折腾了好久,才发现了义士井的秘密。
嘿嘿,没想到二伯您也是道上之人,居然在这儿遇上了。”
二伯楞了一会,发现只有我和胖哥,他的情绪慢慢平息了下来。
二伯“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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