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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兴民吹开茶杯上层漂着的茶叶,抿了两口,感叹着这茶叶还是不行。
他喝过最好的,是二舅哥给他的一小盒,听说就那一小盒几千块,他自己谁都没舍得给,每次也只是泡一小点儿,就那一小盒儿喝半个月就没了。
他一直惦记着,想着二舅哥什么时候从外地回来再管他要点儿。
这还没等到二舅哥回来呢,蔺青梅就要跟他闹离婚…他本来想着蔺青梅娘儿仨也只是简单闹一闹,他一发飙他们还得乖乖听话,一切就会重回正轨…可是昨天晚上成安泰的控诉又实在让他害怕。
他知道成安泰的说辞肯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门外坑洼的墙体、残破不堪的大门、小院挥之不去难闻的气味、成辛霖散乱的房间和成辛霖不得不剃的光头,还有门外那一大兜子破碗残碟的碎片,每一处都在向成兴民彰显着蔺青梅他们三个的报复有多么疯狂!
成兴民现在可不敢触那三个人的霉头,他可不信成蔺会念着他是她爸就不会怎么样他。
他知道他打成蔺有多狠多重,虽然他想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可成蔺不会这么想,那丫头,恨他怕是比恨成安泰还多!
蔺青梅铁了心要跟他离婚,八成就是成蔺在旁边撺掇的…不是八成,是肯定!
肯定是成蔺搞的鬼!
蔺青梅没那么多心眼儿,成辛元听成蔺的,除了她,还有谁!
成兴民大早起喝茶一为解酒,二为静心,可这茶他是越喝越气,气就气吧,还没胆子敢去找他们…嗯,不是没胆子,是君子不与小人恶斗,成兴民这样安慰自己,在成安泰家住几天吧,说不定过几天他们就把这气消了…成兴民心里有多少弯弯绕绕我可没工夫管,我忙着做鸡爪呢~昨天没出摊儿,十几个顾客给我发微信“控诉”
,瞧瞧咱这人气,气人不气人~今天我多买了二十斤鸡爪,四十斤指定不够卖,这不多了一个姚源嘛~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蔺女士一大早就跟我说:“怎么办蔺蔺,我右眼皮儿一直跳!”
我有些忐忑地问:“你……查过百度了?”
“还没!
我先给你说,我心里踏实。”
“不准查!”
“好…”
“我左眼皮还一直跳呢,”
我狡黠地看着蔺女士,“你是信我还是信你自己?”
蔺女士点点头:“信你!”
“嗯,左眼皮跳是发财,右眼皮跳就是大脑操控的眼轮匝肌和眼面神经发生的阶段性的不自主的间断性抽搐。”
我不带一点磕巴的说。
蔺女士笑了起来:“怎么左眼皮跳就是发财,右眼皮跳就是迷信是吧?”
“嗯,你就是没睡好。”
我搅拌着配好的调料,成辛元他们三个也被我一早拎起来,这会儿正哀怨地剔着鸡爪。
“妈,别想那么多,成兴民再有本事又怎么样,他那破胆子在那儿搁着呢,你信不信,就算这会儿他手里有把刀他也不敢过来对咱们仨说一句重话。”
我自然知道蔺女士担心什么,一脸无所谓地安慰她,给她做分析,“他昨天没回来,你猜他去哪儿了?县城就这么大他能去的地方能有几个?成安泰的脾气我了解,不在成兴民面前煽个风点个火那就不是成安泰!
可我很放心,我爹的性格我也知道,要是咱们仨不怎么样他反倒会对我们怎样。
他听了成安泰添油加醋的描述只会害怕,害怕咱们怎么变成了这样,也害怕咱们会把他怎么样。”
蔺女士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我又说:“以前他那么猖狂,是因为他觉得咱们仨都是好拿捏的,可不么…你以前老想着怎么让这个家好怎么让这个家完整,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成辛元是懒得搭理他,对他来说这个家有你有我就够了,他在不在无所谓,至于我,当然也想过反抗,可惜啊我没能力也没力气,也没人帮我,还不如逃避来的痛快,心灰意冷,能不回来就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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