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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洲一声令下,两个侍卫走了上来,一把将行刑的衙役推开,用力拉动拶子上的绳索,随后又走来一人,拿着一把木榔头用力敲打拶棍,如意的手指很快就被磨破,鲜血顷刻间便流了出来,拶子上片刻的功夫就已是鲜血淋淋,如意凄然一笑,以此来掩饰那无法言喻的痛苦,她感觉手指的指骨已经断掉了,两只手仿佛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眼泪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强忍着痛苦嘲讽地看向张远洲:“我看这天底下的登闻鼓不如都撤了吧!
天理昭昭,无处可辩,人命如芥,死亦有罪!
哈哈哈……”
人群里又是一阵喧哗,有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为如意打抱不平,然而大多数人还是敢怒不敢言,他们都扭开了头不愿再看下去。
“青天白日,这是什么道理?说不过就仗势欺人!
难不成这刑部尚书是想要包庇罪犯,所以才下如此毒手?”
云鹤急切地在门外大喊道。
“就是,那有这样的道理,该不会是想要以此来阻拦这位姑娘去见圣上吧?”
有些胆子大的年轻人也实在看不下去,跟着云鹤附和了起来。
围观的民众又是一阵嘈杂,纷纷都朝张远洲投来质疑的眼神。
“岂有此理!
本官都是秉公办理,有何不妥!
来人给我用力!
给我用力!”
张远洲恼羞成怒,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如此嘴硬!
还煽动了外面的民众!
这让他的脸面放在哪里?!
“啪!”
一声惊堂木重重地响起,徐丙年大喝道:“来人!
给我住手!
已经够了!”
几个衙役即刻冲了上来,将那行刑的三人通通按住。
如意如释重负般地扑倒在了地上,两只手不受控住的颤抖,十指断裂,血流不止,痛入骨髓,她惨白着一张脸,嘴角却还是挂着浅笑。
“如意……”
蒋穆飞和云鹤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恨不得立即上去将那张远洲一刀给劈了!
那张远洲之前还将夏府一众人下葬,还以为他会是个什么好人,没想到……这笔账,他们记下了!
围观的群众见已经停下了行刑,这才纷纷松了口气,都满眼心疼地望向了倒在地上的女子。
而再看向张远洲,又变了一副面孔,若是目光能吃人,那张远洲想必现在早就成为一具白骨了。
“怎么,徐大人莫不是想要徇私?”
张远洲挑了挑眉,这老头真不识抬举。
那定远侯是谁,那可是太子的岳丈!
那可是随圣上征战四方的有功之臣!
“张大人,这是本官的登闻鼓院,不是你的刑部!
此事本官自有定数,若张大人觉得本官有徇私枉法之处,自去向圣上禀明!
而她既已敲了登闻鼓,又已受了刑法,本官自然有义务将此案交于陛下,请陛下裁决!”
“你……”
张远洲刚抬起手想要指着鼻子骂娘,一个侍卫凑到了耳边,小声道:“大人,三皇子遣人来说,此事理应由圣上裁决,请大人莫要顾此失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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