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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迟砚出身富贵,鲜少了解这些市井中门道,听得津津有味。
卖字卖画这种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从来没想过自己需要那么做而已。
转念想想,这倒是不失为了解民生民情好机会。
从红白二事可以看尽百家喜忧。
柳迟砚说道:“好,以后你托人帮我留意一下。
拜托别人帮忙留意要给他们钱吧?”
窦延道:“他们当掮客说成了,本来就有好处拿。”
见柳迟砚跃跃欲试,他又劝道,“秋闱在即,你还是先安心备考为好。
等你考上了功名字画会更值钱,没必要急于一时。”
柳迟砚笑道:“我只是先问问,不是很着急,等我们高中了再一起赚钱养家去。”
他又把自己觉得可以通过红白事了解百姓生活情况想法给窦延讲了讲,觉得就算是遇上给不起钱,他们偶尔也可以自带笔墨去蹭顿饭。
窦延听柳迟砚这么一讲,也觉得颇有道理。
“好,日后我们一起去。”
窦延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柳乘舟已到了幽王府。
他仍是隔着纱帘为幽王弹琴。
幽王闭目坐在那,听着柳乘舟弹着熟悉琴曲。
随着琴音飘入内室,他仿佛在重新经历过去事,从他第一次掐死鸟到他第一次杀死人,轮番来到他眼前。
他人生是鲜血浇灌出来。
他从十五岁起,就已经是叫人闻风丧胆杀星。
他也曾心软。
有次他准备放过一个小孩儿。
后来那小孩儿掏出匕首扎进他胸口。
得亏他心脏长位置和别人不一样。
他活了下来,小孩儿死了。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他不能相信任何人。
他这样杀星,只有让所有人惧怕他,才能够震慑那些有异心人。
他不需要无谓仁慈、无谓动摇、无谓喜爱,只要他地位足够高、他剑足够锋利,就可以把所有自己想要东西抢到手。
……柳迟砚也一样。
柳迟砚就该是他。
那恶灵自己当初想要却不敢要,休想再来分杯羹!
幽王在琴声中睁开眼,脑中无比清明,再不受那恶灵半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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