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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芡实啊,又叫鸡头米,萧约吃过,不知道叶片原来长这个样子。
“嗯……是吗……塘里好像确实有很多鱼。”
赵意如动了动唇角,却没笑出来。
“不止鱼多,还有别的。”
薛照目光望着塘面,在密实的叶片之下,是平静的深水,“就快有结果了。”
“是很快啊,我才来这两三天……又要回去了。”
赵意如有些失神,鱼竿微动,她并不去收竿,目光投在密密田田的水塘上,看着小虫不时引起的涟漪,“借掌印吉言,蒲柳之躯劳掌印费心了。”
薛照:“好好钓鱼。”
萧约这两天采购食材,快把那道金汤鱼明惊的做法背下来了,也知道了所谓的鱼明骨是鳙鱼腮后的一根刺状软骨,鱼惊石则是青鱼咽喉处的软骨。
药食同源,这些东西既可以做菜,也可以治病。
尤其是鱼惊石,据说定惊安神效果尤其好。
萧约不懂医术,但家里有个病人,也算是久病成医多少有所见闻,然而还是不明白既然产后厌食忧郁,为什么不给她吃健脾开胃疏肝解郁的药,而是要定惊?听说孙丰虽是屠户出身,但性情平和,待妻子尤其温柔小意。
赵氏如今生下他第一个孩子,他疼惜妻儿还来不及,怎么会让妻子受惊?
但通过这番话,萧约大概明白了,这所碧波藕榭是四公子冯燎的私宅。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开方子的大夫让厌食的病人自己亲手钓鱼取材,所以赵意如这样坐完月子不久的产妇才会和丈夫幼儿分开,住到外甥的别院里。
薛照不是多话的人,赵意如叹气比说话多,两人谈话就像迎风点火,瞬起瞬止,气氛比此时天气还冷。
萧约扮成小跟班没有说话的份,连四处瞟都不能太明显了,只能用余光一点一点探索——好阔气的一间别院啊,处处可见为美食佳肴做的巧思,院子大而空,薛照安排在此护卫的内监都守在门外,赵意如身边就只有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梅香伺候。
眼看着起风了,梅香抱了件厚实的裘衣出来往赵意如身上披。
赵意如蹙着眉斥责小丫头手上没劲,把下摆拖到地上,弄脏了衣裳。
小丫头还未长开,已是模样精致,但胆小瑟缩,挨训之后眼圈微红,越发招人怜爱。
赵意如又说暖炉里的炭快燃完了,让她再续上一些,梅香便匆匆回卧房去夹烧着的炭火。
借着这阵风,萧约闻到一点药味,像是谁搽了跌打药酒。
或许是梅香吧,最近时常下雪,地上湿滑,忙进忙出不慎摔跤也有可能。
正巧这时,水面荡开起伏明显的涟漪,鱼竿也被重重扯动。
有鱼上钩了。
萧约憋了一路不能说话,此时忍不住喊:“快拉!
我瞧见了鱼头,像是好大的青鱼!”
赵意如像是头顶晴天霹雳般猛然站起,僵着身子伸手去握鱼竿,脚下却一个踉跄,身子一歪,竟将双手插进梅香刚端来的火盆里。
皮肉挨上烧得发红的木炭就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紧接着腥臭的糊味散开。
梅香被吓傻了,等到薛照踢开火盆,萧约抓住赵意如手腕,把手背上的火星子抖掉,她才稍微定住心神,瞧见夫人双手血肉模糊,满是蓄着黄水的亮泡。
“夫……夫人……”
梅香扑通一跪,吓得抖如筛糠,“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
赵意如苍白的瓜子脸上本就没什么血色,此时疼得倒吸凉气,两弯柳叶眉紧蹙,连疼都喊不出来:“走!
你走!
我……我用不起你,摔盆跌碗不算,如今还要烫死我……我不用你了,换个稳重的老妈妈来才好……”
梅香再哭也无济于事,赵意如决意把她转手发卖出去,不肯留她再在孙家。
赵意如伤了手,没法钓鱼了。
钓不上鱼,缺乏食材,她厌食的毛病就治不好。
治不好她,就不能从孙丰那问出想要的答案,因此薛照没必要在此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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