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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夫子瞧我的眼光似乎带了奇怪色彩,每天她都会逼着我起来背诗背词,虽然我会背上了就忘。
但是她时不时抽着问我。
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云池有时候在一边也给我提示。
不小心被夫子抓到就是两个人一起罚。
在这书院被罚都成了习惯,每天不被罚那才叫奇怪。
嘴里叼着根草摇摇晃晃坐在学堂里,祝夫子正不知道讲些什么我没有耐心听下去。
最近总是会在意时间要不就是看着云池发呆。
“宋兰楼,将《孔雀东南飞》背一遍。”
我正瞧着门庭发呆,夫子的话连听都没听到。
撑着头没精打采咬着草。
手中的笔也毫无目的在纸上滑来滑去。
“宋兰楼,将《孔雀东南飞》背一遍。”
身边有人踢了我一脚,我转头见云池正手里拿着书,脚伸长长的踢我屁股。
我挑眉小声说“你打算回去给我洗衣服?”
她抿着唇,只见她眼眸向夫子那转了几圈。
我就知道肯定是夫子又叫我。
我连忙拿掉嘴里的草放掉手中的笔,站起来。
只听夫子转头道一声“好,开始。”
开始?开始什么?我根本就没听到。
我连忙把目光投向云池,只见夫子一下站到我面前,挡住云池看向我的目光。
夫子冷冷的说“想起来没,我要你背什么?”
我点点头,又将眼睛转到别处去找求援,只见一个女子手里比了鸟的样子,我连忙想这是二月应该有鸟了吧。
夫子会不会是因为要应景,要我背一首有关二月和鸟的诗呢?思索有关鸟和二月的诗,我只记得一首简单而且还没有鸟,不过那首诗里的剪刀,不正是像燕子尾巴?燕子就是鸟,会不会那个同窗给的提示就是燕子尾巴?一心以为自己是对的,我连忙提起声音,大声背起来“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还没有背结束,满堂哄堂大笑,夫子也憋的脸色有些发红,她走开了去一手放在自己的唇上。
我扭头不解的看云池,只见云池也在笑,她竖起手,挡在自己唇边,对我说道“错了啦,是《孔雀东南飞》,不是这首《咏柳》。
“夫子走到前边,脸色已经回复了正常,她看着我下令“背错了,今天罚你写一百遍咏柳。
你喜欢这首是吧?我就要你写到腻。”
钟声适时响起,夫子抱起自己的书,冷清的说“今天就到这里。
宋兰楼,明天之前,把诗交上来。”
同窗们都很安稳的坐在那边没有动。
而我因为被罚的次数太多有些气不过,在云池上来拉住我之前,我已经冲到外边,一把扯住夫子的手,低吼道“祝晴,你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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