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叶玫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把烟扔在烟缸里,然后起身,孩子似的朝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不过,澹台,你的眼光没错,我是不开心……可能喝多了,头有点晕,所以借你肩膀哭一下。”
说着,她一屁股坐到澹台身边,把脸贴上了他宽厚的前胸。
“真好……”
叶玫孩子似的喃喃自语,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我哭的时候希望能被宝宝……像刚才在外面一样。”
她说着,双手开始胡乱地在身边背后摸索,碰翻了红酒,汩汩地洒了一地。
她没管,终于捉住了澹台的手——冰凉,但是出奇的光滑。
她还是没管,只是捉着他的两只手在自己背后环绕。
“这样才对……知道吗澹台同学?刚才你要是不抱我那一下,我就跳下去,摔成一滩泥了。”
“年轻漂亮,有好工作,不缺钱,应该也不缺人爱,为什么还不开心?”
澹台箍住了叶玫的身体,低低地问。
“不缺人爱?他们爱的是这个身体这张脸吧?还不是……还不是想和我上床……要是刚才我跳下去,摔得血肉模糊或者四分五裂,把脑袋摔成碎西瓜,还有谁会来我身边哭呢?谁会来珍惜我,惋惜我?那些人,谁真的爱我呢?”
叶玫喃喃说着,越来越多的眼泪流出来,热热的,打湿了澹台的胸口,然后晕成一大片。
男人深潭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凉,但片刻便隐去,只是松开了环抱叶玫的手臂,把那张埋在他胸口的脸捧起来,抹去她腮边的泪。
这个长头发红裙子的女人没有停止哭泣,她的厚嘴唇在颤抖,那颜色血腥而野性,带一丝伤感,宛如暴雨过后的野玫瑰。
然后,那野玫瑰就一下子贴上来了。
两个人的唇舌接触,火热,缠绵。
叶玫能尝到自己的泪,又咸又苦,却还似乎有点淡淡的血腥,似乎是什么地方被碰破了。
但是叶玫顾不上,只是吻。
没有试探的舌尖触碰,只是放肆地进攻。
叶玫觉得自己的舌头仿佛一根绕树的藤,死死地缠住澹台的舌头,仿佛要把它活活绞杀,也顺便让自己连根拔起。
边吻,边吮,吻到几乎窒息,身体随着颤抖,灵魂随着飞翔。
不知吻了多久,才松口。
叶玫知道自己的嘴边和下巴上已经都是口水了,但是她连擦都没去擦,只是喘,带着笑,回味无穷却也有一点点意难平。
澹台的手始终在帮她擦泪,或者轻拍她的裸露的背脊。
肌肤接触的感觉让叶玫觉得很温暖也很舒服,但她其实蛮想这个男人刚才能更多的摸摸她,比如把手放在她奶子上用力揉,或者托住她的屁股使劲捏,或者……
“澹台……我好累……送我回家……好吗?”
好半天,叶玫才说了这几个字,可能是酒意一下子又涌上来,她眯了眯眼睛,把头靠在澹台臂弯里了。
Fri.11:30p.m.
“水……渴……”
半睡半醒之间,叶玫觉得头疼,嘴很干而且发苦,就开始嘶哑地要水喝,手也自然而然地向身边的床头柜的位置摸过去。
她摸到了自己常用的那个红色的马克杯,于是撑起身体,不管不顾地一股脑灌下去。
那水不冷不热,有淡淡的柠檬味道和一点点蜂蜜的甜味,润了喉咙也醒了头脑,也让叶玫终于能有力气睁开眼睛。
灯光昏黄,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高个子男人沉默,眼睛深如潭水,是澹台。
她四顾,布置熟悉。
——白色的四柱床,床头不远处的墙上挂了个独角兽的石膏头像,独角上面挑了一个印第安的捕梦网。
——床侧不远处是那台有着三脚支架的老式电影放映机样子的投影仪,下面是那个米色的懒人沙发。
——白色,床品和枕头都很舒服,软硬适中,有自己熟悉的味道。
当然,这是叶玫自己家。
她愣了愣,放下被子伸手到被窝里摸。
触手光滑,这个熟悉的身体曲线,她不知道摸过多少次。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