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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走了?
他舔了舔唇,失望地躺回床上,卷巴卷巴被子,把自己卷成大春卷,在床上滚来滚去,活生生像是春卷成精。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宋祈年很快从浴室出来,几下扒开大春卷的春卷皮,捞起春卷鲜嫩多汁的内陷。
江言脑袋搭在宋祈年肩上,晃了晃腿。
宋祈年忽然抬手拍了下他的屁|股“别动。”
江言一愣,下意识反手去捂被打的屁|股,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宋祈年。
宋祈年看了他一眼,空出一只手拿起他放在行李箱的干净睡衣。
只用一只手抱着,但依旧很稳,仿佛抱的不是身高一米七八的成年男子,而是轻盈的毛茸玩偶。
刚被放下,江言忍不住戳了戳宋祈年手臂上的肌肉,又捏了捏,硬邦邦的,再用双手量了下他手臂的维度,对比自己手臂的维度,撇了撇嘴。
宋祈年始终含笑,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江言一抬头,借着镜子看清宋祈年尽是温柔的眼神。
宋祈年低垂着眼眸,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仿佛眼里只容的下他一人。
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宋祈年抬眸,从镜子中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越跳越快。
浴室空间有限,微小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江言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渐渐的,他似乎听到另外一道心跳声,频率逐渐和他的心跳频率重合。
江言舔了舔干燥的唇,刚被温水润过的嗓子不知何时变得干哑。
他抬手勾上宋祈年的指尖,“宋祈年,要一起洗吗?”
手心被轻挠,宋祈年低头。
江言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耳垂、脖子、甚至锁骨都染上浅浅的粉,琥珀般的眸子如星辰般亮眼,浓密如扇的睫羽紧张的轻颤。
他重复一遍,“要一起吗?”
——“要一起吗?”
宋祈年喉结滚动,紧紧抓住捣乱的手,双眸越来越暗。
“好啊。”
水声混杂着细碎的轻吟,起起伏伏,不断涌出,直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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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醒来的那一刻,感觉浑身都像散架了一般,不仅是腰,连腿都酸胀无力。
喉咙更是干哑,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他发出的声音。
他茫然地看着前方,双眸却没有聚焦,虚虚地看着被海风吹动的窗帘。
连接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阵阵海风吹起船边的薄纱,阳光洒进屋内,细小的灰尘随着微咸的海风在阳光下起舞。
江言缓缓回神,与脑袋一同清醒的是昨晚的种种。
一幕幕似放电影般在脑袋中放映,体温随之一点点升高。
感受到腰间的重量,江言小心翼翼地抬起发软的胳膊,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小条缝隙。
宋祈年的手臂揽在他的腰上,灼热的体温从肌肤相接触源源不断地传来,染的小腹微微发烫。
在他的手臂手臂下是半道明显的指痕,一半被压在手臂下,一半露出,半隐半现。
小腹上的热量仿佛传到脸颊,江言呼吸一滞,呼气时变得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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