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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吏部的官员看到这样的折子,差点就要呼吸不过来,这不是忽悠万岁爷,让万岁爷更加自由的往抄家皇帝这条不归路跑嘛。
薛凤翔又不敢劝谏,最终只能委婉的表示:“盐商巨富,大规模斩杀,怕影响国本。”
“放心,有朕的锦衣卫在,他们翻不了大风浪。”
锦衣卫重新没几个月,正是锦衣卫努力表现的时候,说不得正等着盐商反抗,好抓个现行扬锦衣卫威名呢!
反正游健是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笑着道。
“朕的锦衣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抓起来的。
朕的锦衣卫只抓作奸犯科、私通外寇的家伙。”
无话可说的薛凤翔只能闭嘴,很快就和刘廷元一起告退。
而出宫各自回家,各自的府邸都免不了迎来打探消息的官员。
薛凤翔谨慎惯了,自然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刘廷元那边呢,本身是标准魏党的他,还真的不会卖东林党人的面子。
就算同是魏党的同僚,在没有得到薛凤翔的指示之前,刘廷元也是口风很紧的。
“别问了,有些事情记在心中,能意会就成,说出来的话,不止你,怕是连我都得遭殃。”
张廷元满是苦涩的道。
“还请魏公公见谅,不是下官不说,而是下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魏忠贤神色诡谲难辨,许久都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魏忠贤才道。
“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杂家是那等小气之人。
杂家侍奉先帝爷,自然知晓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
你啊,小心谨慎是好事儿,杂家甚是欣慰,想来万岁爷知道了,定然十分满意,定然简在帝心,成为万岁爷的心腹大臣。”
“多谢魏公公赞赏。”
刘廷元恭恭敬敬的道。
“下官定然不会忘了魏公公以往的提拔之情。”
魏忠贤看似满意的颔首。
又坐了一会儿,魏忠贤这才起身告辞。
等魏忠贤一走,刘廷元满头大汗,挺心有余悸的说:“万岁爷合并东西两厂,现如今的东西厂的威力,已经媲美洪武年间。
这魏忠贤怎么想的,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保持低调?万岁爷没有要你的命,那就该安分守己,好好的认命,这样突然跑来,真的很吓人。”
刘廷元的夫人,没有吭声,只是等刘廷元发泄完了后,才貌似不经意的道。
“夫君,妾身怎么琢磨着魏公公即将不久于人世?”
刘廷元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别乱说。”
刘廷元警告妻子道。
“这些话,你怎么能说出口。
要是被魏公公知晓,少不得认为你这是在诅咒他。”
“妾身只是说自己的直觉而已。”
刘廷元夫人无语的说:“夫君怎么就不听听我的意思,妾话都没有说完,夫君就来说这些扫兴的话语。”
刘廷元:“你快闭嘴吧。
真以为私底下只有我们俩,说的话就没有外人知晓,你是小看了东西厂,还是小看锦衣卫?”
听到这儿,刘廷元夫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捂住嘴巴,之后自是拉着刘廷元一块儿歇下不表。
实际上,不管是锦衣卫还是东西厂,都没那么闲,时时刻刻的监视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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