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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想问你,”
季松临看着烛光中徐尘屿的脸庞:“你那天为什么会走进我的唱片店?”
唱片店位置偏僻不说,店面那么老旧,根本比不了毗邻的店铺,在商业和繁华中,这里是那般的不起眼。
徐尘屿双手搭去他脖颈处,目光缠绵地看着眼前人:“也许是命中注定,我注定会走进你的唱片店。”
灯火摇曳中,季松临以同样的目光凝视他。
“想什么?”
徐尘屿不自觉把声音放得很低,配上他标准的发音,像晚秋十分的暮色,格外动人。
“我在想,”
季松临缓缓开口:“这样的夜晚,再配上这样的音乐,很适合接吻。”
同样的话,徐尘屿也说过。
舞步没停,徐尘屿仰了点下巴,在即将亲到他的时候停下了:“还是你吻我吧。”
季松临搂住徐尘屿的腰,他今天穿了制服,腰身显得比往常窄了不少,一只手臂就能环过来,他俯身下来,徐尘屿知道季松临会吻他。
预想中的亲吻如期而至,季松临闭着眼睛,抬掌摩挲着徐尘屿的脸庞,月光似海洋,连穿堂而过的风都那么温柔。
情|欲点燃了空气,与烛光一起,愈烧愈烈,两个人的胸膛起伏不定,徐尘屿暗哑的问:“你做好功课了么?”
季松临又凑过去,抱着人颠颠撞撞往后院的小屋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等你和我一起实践”
这处本是杂物间,季松临经常在唱片店待到深夜,便改装了一间可栖身的小卧室,正中央有一张灰色布艺床,榻榻米上,堆了一沓沓磁带和唱片,还有一本艾略特的《荒原》诗集,纸张泛黄,页脚边缘微微发皱。
脚步凌乱,踩过磁带和书籍,徐尘屿背脊着陆在柔软的被衾上,两人才分开一瞬,他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下一刻季松临再次压过来,他已经赤|裸了上身,手臂一抬,摸到了徐尘屿的纽扣,略显笨拙地解开第一颗,接下来是第二,第三颗两人在彼此身上攻城略地,季松临俯首埋在他肩窝处喘息,右手拽紧了徐尘屿的掌心,里面全是汗水,也不知是他的,还是他的。
“松临慢点”
徐尘屿一手攥紧被子,仰高脖颈,情不自禁的喊他名字。
“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疼你。”
季松临放开徐尘屿的脚踝,他压低身子,轻轻的吻他的眼睛,像是再说,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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