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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台强睁开朦胧的睡眼:“那主子您呢?”
“我再看会账本。”
银台打了个哈欠,一语道破:“主子,您还能打算在书房待一晚上吗,奴婢劝您最好别,否则依沈神医那性子必定得闹得鸡飞狗跳,今晚上大伙都别想睡了。”
余娇娇:“”
提到沈献她脑壳就发疼,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最终放下手中的账本:“你说得对。”
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家伙真干得出来。
早晚都得面对,总不能在书房睡一辈子。
余娇娇起身回到金银阁,院子里一片静谧,府里的下人都已经睡了,主屋里点着灯,昏黄的烛光将屋子照得通亮,却没瞧见人影。
余娇娇忽而有些紧张,整理了下衣服推门而入。
外屋无人,她撩起珠帘走进里屋,幽幽的声音从床帷里响起:“我还以为你故意躲着我,不回来睡了呢。”
余娇娇哂笑:“哪呢啊。”
她心中有些打鼓,担心一撩开床帘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虽说之前应当是看到过,但是当时喝了酒,晕晕乎乎瞧得也有些不真切。
怀揣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暗搓搓有些期待的心情,余娇娇伸手撩开床帘。
入眼,沈献正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身上严严实实地就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见余娇娇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失望,沈献狡黠一笑,坐直身子凑近她,鼻尖几乎点到她的鼻尖呵气如兰:“你在想什么?”
沈献此时若有尾巴,必定得意地翘到天上去。
果然,余娇娇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表面上拒人千里之外,实际上早就沉沦于他的美貌不可自拔。
余娇娇瞧着他那贱兮兮的模样,心下倒放松不少,一把拉开床帘坐在床边脱鞋子:“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谁知道你会不会言而无信。”
沈献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弯里蹭了蹭,见她拖个鞋磨磨蹭蹭脱半天,忍不住道,“又不是没见过,你紧张什么?”
余娇娇:“”
索性呲溜将袜子拽下丢到一边,翻身爬上床抱起一床被子抖开,泥鳅入水般利落钻进被窝里。
沈献拽了拽她被子,四角都被压得死死的,拽不开。
余娇娇裹着被子朝里面挪了挪,给他腾出个位置:“睡觉吧。”
沈献撇了撇嘴,躺在余娇娇旁边,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看吧,他早就说过自己这朵娇花早晚落在余娇娇的床头上,如今同床共枕了,离扶正还远吗?
床铺间铺天盖地的女子香,整个人仿佛陷在柔软的被褥中,被余娇娇的气息萦绕,沈献深吸一口气,越想越美,越想越得意,乐得发出阵阵浅笑。
“……”
余娇娇闭着眼睛却丝毫睡不着觉,过了半晌听到耳边传来的笑声,诧异地睁开眼扭头望去,就见沈献正一个人龇着牙搁那儿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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