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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端午感觉自己被馒头噎住了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卢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赖端午怎么总觉得是怪怪的感觉呢?送了卢靖回家,赖端午开车去了常钟声的家。
说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郁闷的躺在常钟声的沙发上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你帮我分析分析哪里不对?”
常钟声笑着说:“因为你们俩的角度不一样。
你是把姚彦筠放在一家之主的位置上,觉得卢靖应该什么事情都要听姚彦筠的意见才能做?卢靖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她有钱,可以经济独立。
所以她可以用自己的钱买房子,哪怕这个房子价格很高。
她没有觉得花自己的钱要跟姚彦筠商量。
其实夫妻也好,亲人也好,朋友也好,立场不同,角度不同自然就会意见不同。
所以沟通很重要,站在对方的角度看问题同样重要。”
赖端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钥匙往外走:“你估计这辈子都要打光棍了?谁和你说话都像在听哲学课?我可受不了了,常老师,告辞!”
常钟声微笑着说:“走吧!
苏姨今天炖了鸡汤,我去多喝一碗?”
赖端午又坐了下来:“我休息一会儿,晚饭就去喝苏姨炖的鸡汤!”
常钟声好笑的给他拿了一床被子,任由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卢靖回到家里心情很好,不过看到满地的布料有些懵,尤其是布料旁边还有很多鞋子,帽子,和白色的棉纱手套,有些不太理解?苏姨都说自己败家,这三个人也没有少买吧?崔红解释说:“我们抢完了布料,就被苏姨刚认识的朋友带着去了隔壁的鞋厂。
那边有不少瑕疵的鞋子卖,我们也抢回来了的堆。
有皮鞋,有棉鞋,我们抢了不少!”
帽子是鞋厂隔壁的帽子厂的存货,不是瑕疵品。
是仓库里的存货,我们也选了不少!”
卢靖指着棉纱手套问:“那这个呢?”
苏姨指着沙发上白色的沙发巾:“就是用来钩这个的啊!
还有冰箱上的那块纱巾,茶几上的杯垫,电视机上蒙着的,都是我用棉纱手套钩出来的。
今天有人卖,我就赶紧买了不少,你们家的沙发巾还没有,收音机上那块有点旧了!
我都想钩出来换了。”
卢靖抽了抽嘴角,感觉苏姨这一年的活都安排好了。
做衣服,织毛衣,拆棉纱手套钩日用品,这一年还有歇气的时候吗?原来这些东西都是用棉纱手套钩出来的?苏姨的手都这么巧了吗?崔红却一脸的怀念:“我小时候有一套用这个织的线衣线裤,后来长大了穿不下了给了弟弟妹妹。
那个时候我爸爸一个月发两双,我妈攒了一年才勉强能给我织一套衣服。”
卢靖没有这个记忆,她也不会问为什么不用毛线这种话?这个时代买毛线都需要票,买个瑕疵品都要靠抢。
崔红小时候在十多年前,那个时候可想而知物资更加匮乏。
后来的世界自己手工编织毛衣的都很少了。
大家都觉得机械编织的更好看,更便捷。
科技的发展也让这些手工编织的东西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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