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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舒服的除了身下的女人,还有我自己。
我不清楚别人第一次的感觉是如何,但我只觉得火辣辣的痛,她的下面完全干燥,靠那一点血做润滑,根本是完全不够。
三叔看我插入之後就不动了,皱起眉来。
“怎麽又不动了?你小子平时没少看我演示,怎麽自己上场就这麽磨叽!”
看得出三叔很是不耐烦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咬著牙前後动起来,喝!
这感觉真是让人纠结,阳根被紧致的肉穴包裹,偏偏带来的不是爽却更多是痛。
於是换我皱了眉,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三叔又挑眉,难以置信的问。
“完事了?”
我忙摇头,这可关乎著男性自尊,我可不愿以後背个快男的称号在身上,“痛都痛死了,一点都不觉得爽。”
说著,一副再也不愿的样子,三叔虽然觉得我可气,却也更多的没说什麽,我知晓他虽然冷酷无情,对我却是真正的疼到了骨子里,我看他黑著一张冷脸走过来,在别人眼中如鬼神一般可怖的脸,在我眼里却丝毫不怕,我反而勾起嘴角讨好的笑著。
他白了我一眼,然後掏出一条丝帕给我,示意我把自己玩意上那点血水擦擦。
我拿起丝帕翻看了几下,然後笑问。
“三叔,这是谁给你的定情信物?”
“管那麽多!”
三叔有些不爽,大概是怒我不争气。
他走上前,利索的解开裤腰,将他那如巨蟒般狰狞的阳物放出,虽然早已见识过无数次,可每次看见,我仍然止不住仰望,也不知道三叔小时候吃的什麽?怎麽就变异的那麽厉害。
我私下一直称呼他烂香蕉,外黄内黑,真正的黄种人的样貌,黑种人的性能力。
三叔自然不知道烂香蕉意味著什麽,反而敲著我的头,不爽的宣告。
“你懂什麽!
老子这玩意也是香蕉那种软货?这是伏魔金刚杵!”
於是我只能一脸囧囧的走开,三叔大概是对我有气,抬起那女子的身体,对准了入口毫不犹豫的尽根而入,那女子在我进入时,只是咬著牙闷闷的低哼,却在三叔进入的时候,凄惨的叫出声来。
这麽明显的差别待遇让我有些郁闷,我盯著三叔和她交合的部位看,更多的血水涌了出来,不知道是撕裂了还是二次破处,估计我刚才肯定没完全捅开。
三叔的腰和安了马达一样,迅速的抽顶起来,脸上一如既往的冷冽如冰,完全没有被情欲所惑的样子,他快速的进出,开始那女子还有些不堪疼痛的拧著眉,可没等多会儿,脸上的泪水不停,嘴里却开始哎呦哎呦的哼了起来,整个身子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等那女子抖著身子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三叔才皱著眉轻颤了几下,将自己泄在了里面。
接著他豪不犹豫的将自己抽出,巨大狰狞的阳物上,沾著混合血水和白浊的液体,我屁颠颠的跑过去,拿著三叔那块丝帕,过去帮它擦了擦。
那硬物在发泄过後都未曾变软,看起来照旧狰狞不堪,而且那热度硬度确实如铁杵一般,竟然让已经同为男性的我都看的乱脸红心跳一把的,看来我灵魂深处的那颗色女之心还未死透,当然更可能是从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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