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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了什麽?”
我觉得凭爹的脾气,要是知道我拖到现在都没完成,只怕马上要让族人来押我回去才是。
三叔不怀好意的瞥我一眼。
“说早在族里给你挑了十个绝色侍婢,就等你回去了。”
我也不恼,看著三叔满眼惊喜的说,“三叔怎麽不早说!”
下一瞬,三叔脸色一沈,满眼黝黑的瞪著我,“你个小白眼狼!”
我知道三叔这是在恼我想要抛下他一个人回去,让他觉得很是不高兴。
我笑嘻嘻的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我哪舍得回去啊,我不是舍不得三叔嘛。”
三叔冷哼一声,看都不看我,不过我看他脸色稍晴,知道他已经消气了,“三叔你肯定早就把信回了吧,还告诉我爹,说我早就完成了吧。”
三叔不说话,只是挑挑眉,那模样直接告诉我,他就是这麽做的!
我不由笑出声来,和三叔待的时间久了,早就猜到他那一套行事方法了。
“其实你是怕我爹知道我还没,然後杀过来把你骂的狗血淋头吧。”
三叔脸色一沈,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看来又被我说对了!
如果我知道糗到三叔会是这样结果的话,我肯定把话憋死在肚子里也不说出来的,可惜覆水难收,说出口的话同样回不来。
当我用过晚饭,在房里发现一个被四肢大敞捆绑在床中间,浑身赤裸裸的女孩时,我的脸色想当然不会太好看,倒不是有多排斥,只是觉得实在太突然了!
三叔双手环胸,从从容容的走进房里,随手将门关上,然後对我示意,“别磨叽了!”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然後慢步走到床边,正想著反正早晚要破身的,就算疼也忍忍罢了,不然天天这麽惊喜一下,心脏都受不了。
不过走近了我才发现,那女孩似乎被人给下了催情药,整个身子都泛著粉红色,不断的在床上扭动,似乎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体内的空虚,我瞥了一眼她稚嫩的花穴,那儿早就湿润极了,床单都被她流出的水给弄湿了一大块。
我回头看向三叔,三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不会痛了。”
我忍不住扁扁嘴,至於那麽嫌弃麽,我只是不怎麽适应而已,况且上一次那甬道里干涩的要死,的确是让我不舒服嘛。
利索的解开了裤带,我将我那没有勃起的玩意凑到她嘴边,那女孩在府里养了一个来月,削尖的小脸也圆润了许多,肤色也健康起来,看上去竟然还真有几分姿色来著,然後将自己那玩意放到她空中,让她帮忙点火。
三叔靠在门边,饶有兴致的看著,往常都是我看他办事,这一次变成了他看我办事,这感觉不是不奇妙的,不过我已经顾不得了。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现在可谓深刻理解了,眼下我满脑子都是怎麽让自己更舒服。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将阳根从她的口中抽出,我跪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抬起那扭动个不停的细腰,对准了那条细缝就插了进去。
被水润包裹的阳根并不似第一次那般的觉得火辣辣的痛,取而代之是一种无法言明的舒适,阳根很快顶到那薄薄的肉膜上,我毫不犹豫的挺腰直接穿破,丝丝血水随著充沛的花液一起顺著阳根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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